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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像是短暂失忆了般,脑袋胀痛得厉害,沈霜梨皱了皱眉头。
根本想不起来是谁。
被人下药这种倒霉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门口传来开门声,沈霜梨猛然看了过去,见到了进来的谢京鹤。
谢京鹤掀眸看向床上,正好对上沈霜梨的眼睛,见她瞳眸中蓄满了泪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胸腔涌上来烦躁。
跟他,就这么委屈吗?
一醒来就哭。
男人的语气是听得出的不悦,“哭什么?”
谢京鹤关上门,提步走进来,没好气道,“有什么好哭的,不许哭了。”
看着心烦。
床上哭可以,床下哭他就不喜欢了。
沈霜梨抬手擦了擦眼泪,嗓音很沙哑,“谢京鹤,我身上的痕迹是你弄的?”
“不是我还有谁?”
谢京鹤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擦了擦沈霜梨湿润的眼尾,擦她流出来的眼泪。
听到是谢京鹤,沈霜梨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我们……那个了?”
“做没做自己没感觉吗?”
“真做了,你不得爽飞天灵盖啊。”
想到什么,谢京鹤“啧”
了声,“也没做过,确实没那方面的经验。”
“算了,不怪姐姐。”
谢京鹤起身去接了一杯温水过来,“喝点水,嗓子都叫哑了。”
沈霜梨瓷白的小脸上爬上绯红,脑子清醒过后,她想起了某些小片段,接过水杯,垂着薄薄的眼皮不好意思对上谢京鹤的眼睛。
抿住杯沿,小口小口地喝了好几口。
温水淌过喉咙,干涩感消失了些。
谢京鹤站在床边,低眸看着低头喝水的女孩,问道,“姐姐,你刚哭是为什么?”
“事后回味爽哭?”
“不知道是我才哭,”
“还是说不喜欢我碰你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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