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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她不生,我就把钱花在别的地方。
什么花钱娶媳妇?就算按照您的算法,您算一算,您单纯消费在于瑞身上的钱有多少?”
韩遂越说越气:“离婚?我还没过试用期呢就离婚?您咋想的?不按照您的意思办事就天理难容,天打雷劈了吗?”
“我说错了吗?你不要孩子,结婚干嘛?你俩眼睛里有父母吗?”
白迎华把筷子一摔,猩红的油点子溅地哪都是,好像凶案现场,韩遂的衬衫也未能幸免。
“回答您的第一个问题,我从未说过不要孩子。
回答第二个问题,我眼里有父母,但父母也别太作。”
韩遂低头瞅了一眼衣服上的油点,心平气和地说。
“我和她到底谁作?她跟我顶嘴,你都没听到,可难听了。
哪有这样当儿媳妇的?‘花姐’带她闺女来咱家,我才知道什么是合格的儿媳妇,人家那菜做的,真好吃。
人家的话说的,真好听。
我就是想要这样的儿媳妇!”
“那好办啊,你和我爸再生一个,然后给老二买个可心的儿媳妇。”
韩遂看着白迎华怒气渐升,接着又说:“您也曾经那么喜欢于蕊来着。
您都忘了?”
“谁知道她嫁过来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
“反正我觉得于蕊挺好的,你要是不乐意,就回老家去!”
韩遂下了逐客令。
“你可真行啊,有了媳妇忘了娘。
我现在回去有啥用?和别人订好的事撤了伙,现在谁也不理我,分红也没我的份了。
你俩也不生孩子了,把我耍得团团转。
我真是失败啊。”
白迎华又开始抹眼泪。
其实她现在不想回去,一是因为没做成合伙人,没脸见那些老伙伴。
二是因为怕“花姐”
追着她要钱。
三是她觉得韩为民当了保安,多少给自己丢人。
在北京待着,她眼不见心不烦。
“您在北京待着也行,别给于蕊脸色,她现在需要静养。
您要是有些事看不惯,就先忍着。
谁都不容易。
我工作忙,求求您了,可别添乱了。”
韩遂近乎哀求地跟白迎华说。
白迎华不说行,也不说不行,低头吃着拌好的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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