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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秦子悠生日快乐（第2页）

他解开领口，锁骨下方浮现出正在消逝的墨色图腾——那是个正在被沙漏吞噬的十字架。

"每当我动心，时间就会抹去存在过的证据。"

他慢慢打开怀表暗格，青绿色粉末飘向烛火，跃动的火焰里浮现出雪卿尘实验室的监控画面：穿白大褂的"秦子悠"正将针管刺入昏迷的雪卿尘后颈，夜落松掉落在地。

沈清澜突然按住他翻飞的手腕，怀表坠地时溅起细小的时光碎片。

在无数破碎的镜面里，她看到1912年穿着欧式礼服的男人出现在画面中，1948年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被称“巫神”钉在教堂彩窗上，1998年穿着军事长官服的秦子悠沉在结冰的湖底……

雨声重新灌入耳膜，秦子悠望着恢复转动的钟摆低笑出声。

他伸手接住窗外飘进的雨丝，“沈清澜，你真的很不一样。”

这是第一个能知道自己这么多秘密的女人。

沈清澜抿了抿红唇，压下心底的震撼，秦子悠已经活了这么久吗？长生不老？

连重生这种事情，沈清澜都能接受了，似乎这也并不是能震惊到令人恐惧的地步。

只是，她很想知道一件事情，“德国二十几年那场连环杀人案与你有关吗？”

秦子悠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念在对方是在这么多年之后陪他第一个过生日的人，他没有撒谎。

“有点关系，但不大。”秦子悠的面庞在烛火下阴暗面不断晃动。

“人是你杀的？”沈清澜捏紧了手指，开门见山道，如果真是这样，沈清澜会不惜一切将凶手送入牢笼。

秦子悠闻言笑了笑，“我不屑杀人，况且……那些女人她们都是自愿死在凶手手里的。”

闻言，沈清澜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那凶手呢？”

“死了。”秦子悠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来庆祝我生日，是想知道这些吗？”

沈清澜抿了抿薄唇，“卿尘的导师车祸了，这也和你有关系吗？”

“这个倒没有，一个拙劣的模仿者罢了。”秦子悠语气淡淡，随后目光落在了沈清澜的脸上。

"祝我生日快乐吧。"他开口，像一句浸满血色的诅咒。

沈清澜拿出来生日蛋糕，“那我带的蜡烛可能不够，你活了多久？”

秦子悠摩搓着下巴，思索了一下，“不太记得了，我应该是老妖怪了。”

“是吗？”沈清澜的声音有点冷淡，“我今天带的蜡烛最多只有35根。”

话落，她一一点起那些蜡烛，烛光摇曳下，两人的神色都有些模糊了。

“许个愿吧。”女人开口。

秦子悠盯着那个蛋糕，幽幽开口，“沈清澜，你怎么都不害怕？这里荒郊野岭的，不怕我把你杀了？”

沈清澜瞥了他一眼开口，“出门前我跟父母、朋友报备了，进门前有监控拍到我开车到了这里。”

当然，秦子悠身上有些鬼怪因素能够改变这些的话，沈清澜也没办法了，她人都到这里了，秦子悠长生都不是符合科学的范畴了。

对方真想要对她做些什么，她逃到天涯海角都没办法，难道现在她尖叫咆哮逃跑有用吗？

秦子悠也想到了这一点，微微勾唇莞尔，“你还挺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