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这个岁数,也该明白“知足常乐”这四个字的分量了,就像吃蛋糕,吃多了会腻,适量才最美味。
要说心情最复杂的,那非杨刚明莫属了。张天云这个名字,他可不是第一次听说,但张天云的厉害,他这次算是彻底领教了,那感觉,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刻骨铭心啊!
他还清楚地记得昨晚表哥打电话来,那叫一个火冒三丈,骂他好大喜功,没个大局观,就跟机关枪扫射似的,把他批得体无完肤。
表哥还说,要不是自己在督察室有点“根基”,还不知道他要惹出多大的乱子呢!一顿臭骂之后,才跟他讲中枢第三巡视组的事儿,把其中的厉害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
杨刚明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今天再见到张天云,他发现自己心里竟然隐隐约约冒出了一股寒意,就像冬天里突然吹来了一阵冷风,冻得他直打哆嗦。
张天云这哥们儿,在雍平那地界儿猫了四五天,愣是有上百次机会来找我唠唠这些事儿。
可人家偏不,跟玩躲猫猫似的,神秘得跟个特工似的,害得我还一度以为他在考验我的耐心呢,心里直嘀咕:
“这哥们儿,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结果呢,人家那是早有妙计在胸,我这儿还傻乎乎地等着,结果被他整了个措手不及。
他这一手,明摆着是要削弱我在雍平的“江湖地位”,间接地给厉正刚和武德之那老狐狸撑腰。
等我反应过来,哎呀,晚了!搞不好还得被他反咬一口,说我啥啥不是。
说到底,还是我太自信了,以为马春年那俩哥们儿一出事儿,张天云就得跟着倒霉,我还当主动权在我手里攥着呢。
结果呢,我压根儿就没主动过,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算盘里打得啪啪响。
一想到这些,杨刚明心里那个苦啊,比吃了黄连还苦,但面上还得强颜欢笑,跟省委督察室的领导们挥手告别,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要是板起脸来,又不知道得给人留下多少话柄。现在这世道,真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啊!
……回蓉城的车上,刘伟那小子坐在副驾驶上,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马春年则坐在张天云旁边,跟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许巍和王齐呢,则另乘一辆车,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这一路上,马春年和刘伟那是坐立不安,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回去得面临啥样的“审判”。
“回去好好干活儿,别一天到晚瞎琢磨,听明白了吗?”张天云突然开口,跟个老佛爷似的。
马春年和刘伟一听,同时一愣,还有工作机会?
这俩哥们儿,可是干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儿,给督察室抹了个大黑脸,丢人丢到家了,这还不开除公职?
“咋的?对我的话有意见?”张天云哼了一声,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没……没……有!”马春年连忙摆手,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跟中了彩票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嗯!你们的事儿,那可是高度机密,知道的人没几个。回去给我管好你们的嘴!听清楚了吗?”
“是!是!谢谢张主任,谢谢张主任!您……”
马春年激动得跟什么似的,看向张天云的眼神,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心里清楚,这次惹的大祸,要不是张主任保着,他和刘伟早就玩完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刘伟那小子也不比他差,刚结婚不久,家里独苗一个,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要是这次因为那点破事儿被开除了公职,那对他来说,绝对是人生的一大打击,比天塌下来还严重。
"得嘞!您这把年纪还跟个泪包似的嚎啥嚎?赶紧把眼泪擦擦,咱们得琢磨琢磨怎么把这次摔的跟头变成垫脚石啊!
老话儿说得好,吃个闷亏长个心眼儿,往后可得撸起袖子加油干,把窟窿眼儿都补得严严实实的!"
张天云一边说一边夸张地皱起眉头,活像被谁塞了满嘴酸杏子。
马春年和刘伟立马噤若寒蝉,活像两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可这心里头啊,早把张天云的好记在小本本上了——
要知这第一科室可不是张天云亲生的,当年他在第三科室当差时,第一科室那帮人可没少给他使绊子,明里暗里说些"这年头靠关系上位"的酸话,活像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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