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断魂谷中,漠北七部与燕云八州的联军正在集结。
谷中的枯树扭曲着,枝干像鬼爪一样伸展,树皮裂开的地方渗出琥珀色的树脂,在黄昏的光线中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沙陀部的拓跋烈,脸上布满了虬髯,铁盔上的狼牙随着他的笑声轻轻颤动。
他手中的马鞭突然抽打在岩壁上,火星四溅,碎石滚落进深涧。
他的声音在谷中回荡:“朱权小儿若是龟缩不出,待我踏平他中军大帐,定要将那厮头颅制成酒器!”
他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震动着谷中的老鸦惊飞,羽翼扑棱声与马匹喷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杂。
朱权能感受到朔风中夹杂的沙尘,它们像细针一样刺着他的脸颊。
他能听到远处战马的嘶鸣声,感受到它们鼻孔中呼出的热气。
他能闻到空气中的铁锈味,那是刀剑和盔甲的气息。
他的舌尖尝到了风中的咸味,那是即将到来的战斗的预兆。
拓跋烈的笑声中带着一丝残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胜利的渴望。
他能听到自己盔甲的金属碰撞声,感受到它们在身上的重量。
他能闻到马鞭抽打在岩壁上后,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
他的舌尖尝到了因兴奋而分泌的唾液,那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
在燕云的边疆,慕容垂紧握剑柄,他身上的玄铁甲片在夜风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他眉间的疤痕,像一条蜿蜒的小溪,从眉心延伸至鬓角。
他的目光坚定,对拓跋兄说:“拓跋兄,不要轻敌,这里的地形险峻,两侧的山崖陡峭如刀削。
如果朱权在此设伏……”
他的话音未落,一只夜枭从崖顶掠过,发出尖锐的啼叫,划破夜空的宁静,慕容垂手中的缰绳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而微微颤动。
在漆黑的夜晚,朱权亲自带领三百名玄甲轻骑,潜伏在鹰愁涧的西侧。
涧水潺潺流淌,水面上反射着天空中稀疏的星光,如同散落的银屑。
朱权俯身掬起一捧水,指尖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他的目光突然被水面倒影中的几点幽绿吸引——那是对岸山猫的眼睛,闪烁着野性的光。
他身边的副将低声说道:“王爷,探子回报,联军已经全部进入谷中。”
朱权没有回答,只是反手将手中的水珠甩向身后的灌木丛,惊起了一群夜宿的鹌鹑,它们扑棱棱地飞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准备火油。”
朱权解开腰间的鹿皮囊,囊中散发出松脂和硫磺的刺鼻气味。
玄甲军士们纷纷拿出陶罐,罐口的火漆封印在夜色中显得暗红。
一阵夜风掠过涧谷,卷起枯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朱权猛地抬手,三百人立刻屏息凝神。
风声稍静,他咬破指尖,将血抹在火折子上,磷火瞬间窜起,照亮了他侧脸的轮廓,明暗交错。
夜幕低垂,郭嘉带领着他的精锐小队悄然接近了敌军的营地。
他将束发的青带紧咬在齿间,身体弯曲,如同一只夜行的猫,穿梭在荆棘丛中。
荆棘的尖刺划过他的衣摆,留下一道道白色的裂口,暴露出他内里的素白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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