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漠北的辽阔草原上,夕阳的余晖如同泼洒的血色,将天际染成一片深红。
马蹄声沉重而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黄沙的飞扬,如同一层黄纱覆盖在这片苍茫的土地上。
一位信使,身穿黑色劲装,背负着密信,正策马疾驰向北。
他的脸上刻着疲惫的痕迹,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沙地上,迅速被吸收,不留痕迹。
他的眼神坚定,如同坚硬的岩石,直视前方,似乎那里是他必须到达的地方。
马匹在沙地上飞奔,蹄下扬起的沙尘如同小型的沙暴。
信使随着马匹的颠簸而起伏,但他的手紧紧握着缰绳,保持着稳定。
空气中弥漫着燥热和沙尘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喉咙被沙尘轻微的刺痛。
随着夕阳的余晖渐渐暗淡,信使终于看到了沙陀部营地的轮廓。
那是一片由白色帐篷组成的群落,它们在草原上错落有致地分布着。
营地周围,牛羊群在悠闲地吃着草,偶尔传来几声低沉的牛哞和羊咩。
沙陀部的首领拓跋烈,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站在营帐前,目光远眺着远方起伏的沙丘。
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部落的未来。
他身穿一件由兽皮制成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宽大的皮带,上面挂着一把锋利的刀。
“看来,我们有客人到了。”
拓跋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转向了疾驰而来的信使。
信使靠近营地,马匹的喘息声和蹄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勒住缰绳,马匹停下,鼻孔中喷出热气,汗水在马背上形成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信使翻身下马,步履略显蹒跚,但眼神依旧坚定。
他从马鞍旁取出密信,走向拓跋烈。
“首领,我有紧急的消息要传达。”
信使的声音沙哑,但清晰。
拓跋烈接过密信,眉头紧锁,他打开信件,目光迅速扫过字迹。
营地的火堆燃烧着,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严肃。
他点了点头,示意信使跟随他进入营帐。
信使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动作迅速而准确,他单膝跪在草地上,双手恭敬地递上一封密封的信件,声音在草原的微风中回荡:“拓跋首领,我受燕云十六州节度使之托,带来了皇帝的秘密指令,希望您能与我们共同商议对抗朱氏的策略。”
他的话语中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但语气坚定,如同草原上的风,虽远却清晰。
拓跋烈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眉毛浓密,如同草原上的灌木丛,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他缓缓转身,目光锐利地落在信使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他接过信件,手指的粗糙与力量在触摸信纸时显得格外明显,信纸在他手中显得脆弱。
他缓缓展开信件,目光随着信上的墨迹移动,时而眉头紧锁,仿佛能感受到信中文字所承载的沉重;时而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如同草原上的星辰,闪烁着智慧。
信件阅读完毕,他抬头,目光如同草原上的篝火,明亮而深邃,声音低沉:“朱权啊!
终究还是为天下不容,以至于要我们漠北十八部与燕云十六州联手对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解,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信使感受到拓跋烈的目光,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能感受到草原上的狼群在暗处窥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回答:“陛下口谕,若沙陀部出兵,自是少不得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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