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中文网>让你修长城，你反手灭了匈奴？ > 第89章 要死要活自己选（第5页）
第89章 要死要活自己选（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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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日宴后去了何处？"
老酋长的声音比马奶酒结的冰霜更冷。
少年抬头时，他看见对方眼底映着跳动的篝火，宛如二十年前父亲弥留时铜盆里将熄的炭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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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属下去鹰房添了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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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的喉结滚动如受惊的羚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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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过海东青的羽翼就是突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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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解下腰间皮囊，倒出几片带血的兔骨——这正是海东青最爱的零嘴。
使者突然俯身抓起少年的手腕，粗茧摩挲到对方掌心的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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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驯鹰的抓痕？"
少年瑟缩着点头，伤口渗出的血珠染红了他的指节。
这抹猩红让他想起自己十六岁第一次驯服苍狼时，被狼爪撕开的掌心也曾这般灼热。
夜风卷着枯草掠过金帐，他松开手，将狼牙项链重重按在少年渗血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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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开始，你负责重磨每颗狼牙——用苍狼谷的燧石，按祖传的九磨九淬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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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望着天边将圆未圆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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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些牙齿重新锋利时，我要看到你的海东青啄穿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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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攥紧狼牙退下后，老酋长掀开角落的檀木箱。
箱底静静躺着父亲留下的狼牙磨石，石面上暗褐色的痕迹不知是血渍还是铁锈。
他取石时碰倒了朱权所赠的鎏金酒壶，琼浆渗入地毯的瞬间，突然想起父亲另一句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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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了的狼牙可以再磨，蒙尘的眼睛却看不清草原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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