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银狐金瞳在暗处亮起,它绕湖三圈,突然叼起块石头砸向鼠夹群。
“咔嚓”
声接连响起,七个鼠夹接连落空。
陈嗣业暗骂一声,这畜生竟懂得投石问路!
银狐这才踱向冰洞,前爪刚触到冰面,陈嗣业猛拽暗藏的鹿筋绳。
冰层“哗啦”
裂开,银狐坠入冰窟的瞬间,陈嗣业已甩出浸油的麻绳网。
不料银狐竟借坠势缩成银球,利齿咬断绳结,后腿在浮冰上一蹬,湿漉漉地蹿上东岸。
陈嗣业吹响骨哨,埋伏在树冠的三十只海东青俯冲而下。
银狐左突右闪,钢尾扫落两只猎鹰,却被第三只啄中右耳。
它吃痛翻滚,正撞上陈嗣业布在暗处的“连环跳板”
——五块松木板涂满熊油,银狐踩上便打滑,接连撞翻三个捕兽笼,最终被第四笼的活扣锁住后腿。
“逮到了!”
陈嗣业扑上去压住铁笼,银狐突然扭头喷出团腥臭液体。
他偏头躲过,液体溅在松树上竟冒起青烟——这畜生吃了毒蘑菇,唾液带腐蚀性!
银箭趁机咬住笼杆猛甩,银狐被晃得晕头转向,陈嗣业趁机将浸透蒙汗药的兔肉塞进笼缝……
陈嗣业嘿嘿一笑:“总算是把你这畜牲抓住了,看你这回还有什么本事。”
银箭也嚎叫了两声,欢喜地在地上跳来跳去,像是在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月过中天时,陈嗣业背着铁笼下山。
银狐在蒙汗药作用下昏睡,银灰色的皮毛在雪地里泛着月华。
行至鬼见愁隘口,林间忽起阴风,十几双绿莹莹的眼睛从四面围拢——竟是狼群循着血腥味来了!
“玛德,怎么又是这群畜牲。”
陈嗣业低声骂道。
每次这山上的狼都要来坏他的好事,好像特意和他过不去一样。
银箭炸毛低吼,陈嗣业解下腰间火药弹。
头狼率先扑来,他甩出火药弹在狼群中央炸开,趁乱攀上陡坡。
狼群紧追不舍,陈嗣业摸出银狐的毒唾液瓶,将药液抹在箭簇。
三支毒箭接连贯穿头狼腹部,腐肉味吓得群狼退避三舍。
更险处却在黎明前,经过断魂涧时,铁笼卡在岩缝间,银狐被颠簸惊醒,利齿啃得铁杆火星四溅。
陈嗣业解下鹿筋绳捆住前爪,银狐竟用后腿勾住绳结反缠他手腕。
一人一狐在绝壁上缠斗,银箭急得叼来岩缝里的毒藤——陈嗣业心领神会,将毒藤汁抹在银狐鼻尖。
畜生打个喷嚏松懈的刹那,他抽出鄂温克猎刀削断其尾毛,银狐顿时萎靡——原来这撮银毛竟是它的命门!
晨光破晓时,陈嗣业终于踏入村口。
那银狐却突然睁眼,金瞳闪过一丝狡黠——原来陈嗣业故意留了活口!
毕竟这银狐怎么看也是稀有物种,如果就这么杀了它怕是以后遇不到这么好的皮毛了。
割韭菜的道理陈嗣业还是懂得。
他轻抚狐头低语:“明日便放你归山,且借这身皮毛救个人。”
银狐竟似听懂般垂下耳朵,月光在它断尾处凝成颗冰珠,落地化作银狐形状的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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