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在廊内来回踱步的织田弘毅却凭借多年摸爬滚打出的经验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按理说,这是北明世子的住所——春寒园所在,处在王府的最深处,可刚才在各个道路入口处却增添了许多金吾卫,墙头之上也隐藏了几道隐蔽的身影,并且有多道强大的气机正在锁定自己,要不是自己也是一名登堂入室的武道高手,还真发现不了。
温斌依旧是笑眯眯地望向织田弘毅,问道,“怎么了,织田族长,怎么看起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是王府招待不周吗?还是在—怀疑北明的实力?”
织田弘毅感受到最后一句话中慢慢的杀意与威胁,连忙作揖说道,“草民怎敢对北明王不满,能得王府接纳已是草民及全家三生有幸,又何敢有其他奢求。”
只不过在心中仍是腹诽道,“TMD,老子好歹也是扶桑的大名,竟敢让老子把女儿送给那草包世子,他日等老子恢复了实力,定要让你们王妃在老子胯下承欢!”
温斌岂会察觉不到织田弘毅白眼下隐藏的凌厉和龌龊,但他此时却丝毫不在意,因为在他眼里,织田弘毅马上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这时娇羞难当的许依琳终于拖着浑身是血的织田静香走了出来,交给了温斌早已安排好的金吾卫。
织田弘毅看着这一幕,起先是不解与疑惑,再之后是一股凉气直冒头顶,第一想法便是——
娘希匹的徐嗣业不讲武德,欺负我一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搞偷袭!
快跑!
然而温斌岂能让他如愿,就在织田弘毅急忙施展轻功时,温斌大手一挥,仿佛空气被施加了重量般,顷刻便将织田弘毅五体投地压在地下。
此时温斌居高临下看着织田弘毅,目光不带一丝感情,而织田弘毅此时也非常憋屈,因为说他冤枉吧,他早就打算待时机成熟后,取北明王而代之,但说他不冤枉吧,他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织田弘毅不顾嘴里不断溢出的鲜血,伸长脖子,嘶哑地问道,“敢问温管家,我有何罪,要如此对待于我?这难道就是天朝上国的待客之礼吗?”
温斌没有理睬织田弘毅的询问,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罪人临死前的不甘挣扎罢了,毕竟这些事太过去巧合,先是王爷暴毙,再是世子被刺,何况恰好织田弘毅在今天带着织田静香登门面王。
这些事要是不联系在一起,感觉都是天理不容。
温斌手指凭空一钩,穹顶上的绿萝茎仿佛被镰刀割断一般,转而飞入温斌手中,然后其狠狠朝织田弘毅身上狠狠一抽,织田弘毅杀猪般的惨嚎丝毫没有影响到温斌的感情,他转身悠悠地远眺着东方的云卷云舒。
那个地方是辽东,也是他年少时第一次和初代北明王徐世昌相遇的地方。
温斌掐指算了算,已经匆匆一甲子,六十年间,又有多少沧海换桑田,多少新生换故人,那个毛都没长全便随父出征的马上少年成为了权势滔天的北明王,那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穷小子已经在北明两人之下,万人之上。
泪珠滋润着温斌布满老年斑的干枯皮肤,顺着沟壑蜿蜒流转。
温斌下意识抹去两行清泪,感慨道,“这人老了,就是不行了,这都多少年没哭过了,想不到今天……”
许依琳在院门外看着温斌哽咽地说不出话的样子,小嘴惊地合不起来,“难道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吗?大开眼界哎,先是雅姐姐,再是温管家。”
那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掉几滴眼泪啊,要不会不会有点不应景?
……
五十年前,也是这么一个炎热的夏天,哦,不,好像比这还要热。
那年辽东万里蝗灾,可谓黑云压城城欲摧,甚至都有活生生的人被蝗虫直接咬死,雪上加霜的是,由于漫山遍野的老鼠和战争来不及处理的尸体,一场史无前例的瘟疫爆发了,当时有文学大家描述为,“家家有丧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
年仅十八岁的温斌带着唯一的妹妹,就这么遇见了当时还只是个普通校尉的徐世昌——徐嗣业的爷爷——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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