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贤看着这几人,一边格挡着蛮族的进攻,一边大吼:“糊涂!
夏氏一族,只有战死的主将,没有独活的孬种!
你们是想我死后入不了宗祠吗!
都给我滚!”
“你们几个走!
我石可延虽是外姓,亦不能死于家主之后!”
那几人中,一个大汉猛地抓住一名蛮族骑兵的手腕,往怀里一扯,用马鞭勒住那蛮族的脖子一拧身,将其反背在背上,一头扎进了蛮族骑兵之中。
他一手勒着蛮族用他的身体抵挡袭来的攻击,另一只手则不断地从怀中掏出飞刀向四周掷去。
那蛮族骑兵一时间投鼠忌器,将他围住不敢轻易上前,而为首一名脸上文着刺青的光头蛮族,则一把接住了石可延的飞刀,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而后,只见他面容大怒,大吼了几句,那些蛮族顿时红了眼睛,再不顾及同伴的性命,与驰狼一同向石可延攻去。
石可延又拼命抵挡了一阵,最终拿着兵器的手臂被一头驰狼猛地咬了下去,他也被这巨力掼倒在地上,与小侯落得一样的下场。
石可延以命相搏,虽然死得壮烈,但也为其余几人争取了后撤的时间,那几人虽然不舍,但也被夏修贤连踢带踹地撵向南边,让白邵阳带他们向西边撤离。
而他,则手持着双刀,独自面对着剩下的十几个蛮族骑兵与驰狼。
“擎梁山呦高且险,谁家山羊跃山涧,销金河呦水流湍,谁家渔船弄潮前?”
夏修贤双刀在手,竟然对着驰狼骑毫无惧色,一个人高声唱着夜北的民歌,向着对方发起了冲锋。
而这边与段剑的人马刚刚汇合的几名夜北男儿闻声,均是泪流满面,大声唱和道:
“不怕高呦不怕险,夜北牧童饮山泉,不畏湍急不畏艰,夜北船女掌舵前!”
夏修贤双刀急舞,刀刃上竟然隐隐泛出淡紫色的光芒,他竟然也是一名星辰武士,那紫色的光芒正是裂章的星炎!
一头驰狼躲避不及,被那带着星炎的长刀劈中,星炎顿时深入驰狼的身体,那畜生哀嚎一声,似乎被这星炎的力量重伤,竟然伏在地上不断颤抖,不敢再上前进攻。
夏修贤哈哈大笑,继续唱着:
“八松雪呦白皑皑,为谁送行素锦盖,朱颜花呦湖边开,为谁流泪为谁采?”
他听到背后的和唱声渐渐向西远去,心中忽然平静了下来。
“故乡雪呦今又来,可惜身死乡关外,魂归乡呦爱人边,笑看朱颜花又开……”
双刀上的星炎终究不能持续太久,他对精神力的掌握并没有自小苦修岁正诀的段剑那么高,此时尽出全力,拼光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他终于没有丢夜北夏氏的脸,只身斩杀驰狼骑兵七人,驰狼三头,这样的战绩,即使在北伐军中,也算是战功赫赫的猛将了。
夏修贤终于垂下了双刀,闭上了眼睛,他听到弯刀带着风声向他砍来,“可惜啊,还没来得急和这些蛮族好好地打一仗,就要死在此间啦……”
他如是想着,在临死前露出一丝苦笑。
“铛!”
一声金铁相撞的声音,让夏修贤猛地睁开了眼睛向一旁看去,他本来以为又是哪个不听话的下属来陪他送死,可是没想到,帮他挡下这一击的,竟然是段剑!
“哼,白白送死!”
夏修贤瞥了一眼段剑,冷声说道。
“那边有邵阳在,足以应付追过去的驰狼骑,你这里还有五人四狼,你能应付几个?”
段剑长剑在手,凝神盯着驰狼骑,小声对夏修贤问到。
夏修贤此刻哪还有力气再战,可是他怎么可能在段剑面前示弱,冷哼一声,“区区几人,我自己包圆了,你赶紧带着剩下的人马回援中军!”
他说着便想举刀再战,可是一迈腿,却不成想体力不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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