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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需要,静待时机,坐收渔翁之利。
晏姝折回千佛殿时,梅璎来报,刘院正正在东偏殿给谢敛上药。
“本宫去瞧一眼,你们不必跟着。”
挥退缀在身后的一众宫人,晏姝身形轻盈,敛息无声的步入东偏殿。
殿内传来谢敛与刘院正二人交谈的声音。
“……这些旧伤……可能痊愈?”
“谢公子,老夫给你用的都是最好的外伤药,定会痊愈的。”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留下难看的伤疤?”
刘院正的声音明显一怔,添了几分犹豫,“这……谢公子身上多是陈年旧伤,若要彻底祛除伤疤并非易事,需长期涂抹祛痕膏。”
殿内安静了两秒,才再度响起少年清润好听的声音。
“有劳院正给我多开些祛痕膏。”
听到这儿,晏姝神色不禁有些微妙。
啧。
没想到谢敛还是个爱美的。
晏姝静静地站在拐角处,直到殿内响起一声“有劳刘院正”
,她才刻意屈指敲了敲门框,发出一丝轻响。
她走了进去,抬眸便瞧见少年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参见长公主殿下。”
刘院正跪地行礼。
晏姝抬手,“院正辛苦,不必多礼。”
上药这等小事,其实用不着太医院院正亲自动手,但窥见长公主对谢敛的重视,刘院正自然得亲自前来。
“不辛苦不辛苦。”
刘院正连忙道,“此乃微臣分内之事。”
“微臣已经替谢公子换好了药,先行告退。”
晏姝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微转,落到谢敛身上。
少年垂首站在旁侧,衣裳已经被他理的整整齐齐,尤其是脖颈间的披风系带系的十分好看。
黑色暗纹披风将少年包裹着,衬的他身形越发瘦弱单薄。
晏姝转眸扫过屋子里的烧的正旺的火炉,不禁纳闷,“你还觉得冷?”
谢敛微怔,下意识了攥紧了披风,“并未觉得冷。”
“那你为何在殿内还穿着这件披风?”
竟连上药也未曾解下。
谢敛攥住披风的指尖蓦地一紧,眼底滑过一抹仓惶,声若蚊呐道:“……还是有些冷的。”
其实是舍不得脱下这件披风。
这件披风是长公主曾经穿过的,上面依旧残留着长公主的气息……
晏姝微微蹙眉,没说什么,径直走到锦榻上坐下,嗓音平静道:“凤贵妃背靠凤家,根基不浅,再加上她与父皇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地位轻易动摇不了。”
“她指使人下毒害你,却只是被禁足,你心里可有不服?”
谢敛怔愣片刻,缓缓摇头,“没有不服。”
“长公主殿下愿意替我做主,我心里已经很高兴了。”
所以凤贵妃落得什么结果并不重要。
晏姝心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微微眯眸盯着谢敛,她怎么觉得,谢敛对她的态度格外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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