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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晴鹭看着江雨鹃洋洋得意的样子,她以为穿个书,就能主宰这个年代了?
江晴鹭将她叫到阳台上,开门见山地说,“你之前卷走沈家的那笔钱,还给我吧。”
江雨鹃张大了嘴,“你说什么?”
江晴鹭说,“就是沈家给你的一千块见面礼,沈母还给你在百货大楼买了两套衣裳,一双皮鞋,一个包包,就折合两百块吧,所以你现在一共要还我一千二百块。”
一千二百块,顶得上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了,哪能白白便宜她?
江雨鹃咬着牙,“这有零有整的,你算得还挺清晰。”
可她根本不想还钱,虽然找回了亲生父母,可江家也不是大富豪,她刚到电台上班,每月拿着微薄的工资。
而且揣进兜里的钱,哪能轻易吐出来?
江雨鹃理直气壮地道,“江晴鹭,这点钱你也要跟我计较?我爸妈养了你二十年,还供你上学,你怎么还不将这笔钱还回来?”
江晴鹭怼回去,“那你也在我爸妈家生活了二十年,他们作为农民,含辛茹苦地供你上学,难道是白养你了?”
江晴鹭并不觉得欠江家多少,虽然她是城市独生女,可从来没有娇生惯养,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独立。
小时候养父还在支援三线建设,长年不在家,养母工作很忙,她放学回家就做家务,学习从不用大人插手。
有时候养母生病了,她一个人去医院送饭,跑前跑后拿药,在病床前端茶递水。
每年放暑假的时候,她就被丢在乡下,美其名曰锻炼,其实就是拿她作童工。
她帮着爷爷奶奶摘棉花,收稻谷,掰玉米,一个假期回来晒得像黑炭,所以长大后她才这么吃苦耐劳。
江雨鹃噎了一下,又说,“那你叫沈氏夫妇自已来拿,我又不是从你手中拿的。”
她料到江晴鹭不敢说实情,若是沈氏夫妇知道江晴鹭不是江家女儿,而是一个乡下丫头,肯定不会重视她,又给她翡翠又给她存款的。
江晴鹭冷声道,“杀鸡焉用牛刀,他们才不会因为你一个黄毛丫头,来这破地方。
现在我是沈家人,你欠沈家的钱就是欠我的钱!”
江雨鹃也很横蛮,“那你去告吧,反正我不会还钱!”
江晴鹭看着她这个无赖样子,哪里还有一点淑女范?而且她是个什么货色,前世江晴鹭就一清二楚了。
江晴鹭清了清嗓子,“江雨鹃,如果大众知道你这个播音主持,在学校时是个滥交同学、勾引老师的女海王,不知道作何感想?”
江雨鹃闻言又是一惊,紧张地朝客厅看了看,“你胡说什么?”
江晴鹭说,“难道还要我一个个说出名字吗?你勾引一个姓黄的老师,当时他老婆还怀着身孕呢。
你还勾引一个姓白的老师,人家都可以做你爷爷了,你怎么下得去口啊?至于那些同学,更是塘里的鱼数不清了。”
她这样勾三搭四,还不是想蹭吃蹭喝,想要别人买衣服买首饰,请喝咖啡看电影,那对贫穷的乡下父母,哪能满足她白富美的梦想?
虽然她在乡下长大,可心高气傲,从小就认为自已是凤凰落进了鸡窝,贫穷的生活根本配不上美貌的她。
江雨鹃瞬间面色惨白,这该死的原主,让她来背这个黑锅。
不过前世江雨鹃在学校,作风也十分开放,微信上养满了鱼,跟原主半斤八两吧。
江雨鹃小心看了一眼客厅,颤声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在学校时并没有被人抓住把柄,况且江晴鹭跟她根本不熟,哪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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