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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一个夜晚,又下起了雨,滴水檐淌下串串水珠,滴答滴答,敲打着石板,阵阵潮气从窗缝钻进来,房间越发阴冷。
绿萝斜倚在卧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却对着一盏宫灯呆呆地出神。这宫灯乃琉璃制成,坠着长长的流苏,光晕柔和,本是御赐之物,欧阳逍知她爱看书,特地找来作晚上照明之用。
外面雨声潺潺,屋内灯光淡淡,笼着一室的寂静。
绿萝无聊地支着头,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这冷冷清清的夜,因少了那个人的温声暖语而变得无比漫长。那些点缀夜晚的故事,已成为她每晚入睡前必温的功课,是否当一件事成为了习惯,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恋上这种习惯?
莲儿走进来,劝道:“很晚了,小姐还是早点歇息吧!”
绿萝掩口打了个哈欠,问:“什么时辰了?”
“快子时了。”
“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王爷托人捎信说,今夜就宿在神机营,不回来了。”
“又不回来?”绿萝不满地嘟囔着。这几日欧阳逍天天泡在神机营训练新兵,加上今夜,已连着三晚没回府了。
“王爷让小姐不要等他,说等他忙完这阵子,一定带小姐好好出去玩玩。”
绿萝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对莲儿道:“你先下去吧,我再看会儿书。”
莲儿又劝了几句,见她无动于衷,只得退下。
绿萝胡乱翻着书页,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听着外面浠浠沥沥的雨声,突然心烦意乱起来。
就在这时,门“吱哑”一声开了。
绿萝柳眉微轩:“莲儿,不是叫你别管我吗?”
“小姐,是我!”一个陌生却又很熟悉的声音。
不是莲儿。
绿萝霍然回头,认得来者正是府中的丫环芸儿,只是今晚看上去十分古怪:衣裳全都湿透了,发间还不停地淌着雨珠,眼中尽是激动的泪花,嘴唇也在微微颤抖着。
“芸儿,你怎么了?”绿萝诧异地问。
那“芸儿”却用手在脸上抹了两把,现出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来。
绿萝一惊,失声道:“你是何人?”
“我是红绡啊,小姐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绿萝猛地想起,原来她便是那日在大牢中见过的那名女子。
“你想干什么?”
“我是来救你的,小姐快跟我走吧!”红绡一边说,一边急切地伸手来拉她。
绿萝却挣开她的手,退后两步,警惕地望着她:“我不认识你,也不会跟你走!”
“小姐你——唉!”红绡跺足道,“时间不多,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绿萝还是摇头。
红绡一咬牙,道声“小姐得罪了”,抢上前来,一指点了她的睡穴,然后抱起她软倒的身子,放在床上,再从外间被迷晕的莲儿身上脱下丫环的服饰,给她换上,又在她脸上做了些改妆,将她扮成莲儿的模样。
林月儿精于易容之术,红绡一直跟在她身边,也学了不少,虽然仓促之下,只有五六分相似,但黑灯瞎火的,谅也没人看得真切。
随后她又重新将自己扮成芸儿模样,抱起绿萝就往外走去。
一路上遇到有人盘问,红绡只说莲儿突发急病,要带她去看大夫。绿萝的脸埋在她胸前,旁人只能从服饰打扮上认出是莲儿,因此倒没人为难她,竟让她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府。
王府门口早就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驼背老头,等红绡抱着绿萝上了车,他便一扬马鞭,赶着马车疾驰而去。
雨越下越大,冷风阵阵倒灌进来。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特地选了这辆劣质的马车,根本无法挡住外面的凄风冷雨。
红绡忧心忡忡地望着沉睡的绿萝,她衣裳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红绡想脱下衣衫给她盖上,但一看自己全身也早已湿透,只得放弃这个打算,暗悔忘记备下厚暖的衣物,若是让小姐着了凉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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