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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喻宁笑出声来:“阿砚,你是在吃醋吗?同两束花?”
商砚辞直言:“是,夫人,我在同两束花吃醋。”
裴喻宁觉得他这样特别可爱,最最特别的点在于,他这个样子,只有她见过。
裴喻宁把手里斜剪了花枝根茎的洋桔梗插入瓷瓶:“阿砚,我在乎这两束花是因为它们是你送的。如果是别人送的,我连接都不会接,更不要说给花束挑选漂亮的瓷瓶,修剪花枝根茎。”
商砚辞注视着她,嘴角微微上翘,又抿直成线:“夫人一直都这么会哄人?”
裴喻宁眨眨眼睛,语气娇嗲:“那要看是谁。”
商砚辞:“我呢?”
裴喻宁踮脚亲亲他:“我超会哄!”
商砚辞的眉梢染上笑意,伸手揉捏她白软的脸颊:“这些花枝我来修剪,夫人把香草牛奶喝了,去浴室洗漱护肤。”
“好。”裴喻宁乖乖拿起桌上温好的香草牛奶,喝完,走进浴室。
从浴室出来,裴喻宁看见插着洋桔梗的瓷瓶摆放在餐厅,插着百合的瓷瓶摆放在商砚辞那边的床头柜。
她走过去,坐到床上。
商砚辞长臂一环,把她抱进怀里,与此同时,他关掉房间的灯,低醇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蛊惑人心:“夫人,吻我。”
裴喻宁贴上他柔软的薄唇,学着他往日的亲吻,主动抵进唇舌,熟悉的灼热温度将她环绕,商砚辞勾着她温柔缠绵,手掌放在她后颈的位置轻轻揉捏。
交换的水渍声在黑暗的房间响起。
暧昧滋生,令人心悸。
商砚辞身体的温度很高,像在发一场高热不退的烧。
只要在床上,只要两人靠近接吻,他就会这样,像是习惯性的条件反射。
她是主导,也是诱因。
侧躺着,接吻久了胳膊会不太舒服,后颈有商砚辞揉捏着,还算适宜。
她是他诱因的同时,他也是她的诱瘾。
和商砚辞接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裴喻宁不想停下来,右手推抵商砚辞肩膀的同时,右腿伸到商砚辞的腰侧,顺势巧劲一带,商砚辞的后背抵上床面,她跨坐到他腰间。
全程,两人的唇舌都勾缠在一处亲吻,没有分开丝毫。
商砚辞的喘息渐渐变重,她的柔软亲触贴合,存在分明。
理智让推开她,双手却拢住她。
裴喻宁被他吻得发软,身上的体温好像变得和他一样烫了,她也在发一场高热不退的烧。
直到后腰被抵,裴喻宁觉得,还是他的体温更加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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