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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灵隐寺坐落在飞来峰与北高峰之间的幽谷中,山门巍峨,青瓦黄墙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尽,石阶上已挤满了虔诚的香客,手持线香,低声诵念。香烟袅袅升腾,与山间的薄雾交织,仿佛为这座千年古刹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陈滨、苏瑶和小李混在人群中,刻意放慢脚步,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视四周。三人皆换了便装:陈滨一身灰色布衣,背着竹编香袋;苏瑶扎着麻花辫,素色长裙随风轻摆;小李则戴着斗笠,扮作脚夫模样。他们看似普通香客,实则紧绷着神经,连呼吸都刻意压低。
踏入寺门,梵音如潮水般涌来。大雄宝殿前,几名僧人手持木鱼,闭目诵经。鎏金佛像在烛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晕,香客们跪拜叩首,祈求平安。然而,在这庄严肃穆的表象下,三人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是铁锈混着腐叶的味道。
“不对劲。”苏瑶压低声音,指尖轻轻触了触陈滨的手背。她自幼修习水灵之术,对气息尤为敏感,“这腥气……和医院里猪妖的瘴气很像。”
陈滨微微点头,目光落在殿角一名扫地的僧人身上。那僧人低垂着头,僧袍下摆沾着暗褐色的污渍,扫地时动作僵硬,仿佛关节生了锈。更诡异的是,他的脖颈处隐约透出一缕青黑色纹路,如同藤蔓缠绕。
“别盯着看。”小李突然扯了扯陈滨的袖子,示意他转向右侧的回廊。只见两名中年僧人快步穿过人群,手中提着一只黑布包裹的木箱,箱角渗出几滴黏稠的液体,在青石板上留下蜿蜒的痕迹。三人对视一眼,悄然跟了上去。
伪装与试探:香客的皮,猎人的心
回廊曲折,通往寺庙深处的禅房。两名僧人脚步匆匆,全然未察觉身后的“尾巴”。陈滨佯装观赏廊柱上的浮雕,指尖却悄悄凝出一缕灵力,化作透明丝线缠住木箱的一角。丝线颤动间,箱内传来细微的“咕噜”声,像是某种活物在挣扎。
“是活牲。”苏瑶蹙眉,“可灵隐寺是禅宗祖庭,向来忌杀生,怎会用活物祭祀?”
正疑惑时,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呵斥:“施主,此乃僧寮重地,香客请止步!”一名身材魁梧的护法僧人横挡在路口,铜铃般的眼睛直直盯着三人。他手中持着一根乌木棍,棍身刻满密咒,隐隐泛着红光。
陈滨立刻躬身合十,赔笑道:“大师恕罪,我们初次来灵隐寺,只顾着看景,一时迷了路。”说着,他从香袋中摸出几枚铜钱,作势要放入功德箱。护法僧人却冷哼一声,木棍重重杵地:“迷路?这方向可通不到钟鼓楼!”
气氛骤然紧绷。苏瑶的手悄悄探入袖中,捏住一枚冰晶符咒;小李的脚后跟微微抬起,随时准备后撤。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悠扬的钟声自远处传来。护法僧人神色稍缓,侧身让开一条路:“今日方丈主持法会,尔等速去大雄宝殿,莫再乱闯。”
三人连声道谢,转身退入人群。走出几步后,小李忽然低声咒骂:“那棍子上的咒文……是‘锁魂咒’!这秃驴修的哪门子佛,分明是邪术!”
大雄宝殿内,法会已然开始。方丈身披金丝袈裟,端坐莲花台,手持念珠,口中经文如流水般倾泻。香客们匍匐在地,面露痴迷。陈滨三人跪在最后一排,目光却死死盯着方丈身后的屏风——那屏风上绣着百佛朝宗图,可仔细看去,佛像的眉眼竟透着几分狰狞。
“他在用摄心术。”苏瑶以传音术对二人道,“经文里掺了咒语,这些香客的神志被控制了。”果然,前排一名老妇突然浑身颤抖,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高喊着“供奉我佛”,踉跄着扑向功德箱。
陈滨眯起眼,暗中运起“破妄之瞳”。刹那间,方丈周身浮现出一团黑气,那黑气如蛇般缠绕在香客头顶,不断吸食他们的愿力。更骇人的是,方丈的袈裟下竟露出一截暗红色的触须,缓缓蠕动。
“不能打草惊蛇。”陈滨按住险些暴起的小李,“先找到那个偏僻院落。”
法会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散场时,夕阳已西斜,香客们如提线木偶般陆续离去。三人趁机溜出大殿,绕到寺庙西侧的一片竹林。竹叶沙沙作响,掩住了他们的脚步声。
“就是这里。”陈滨蹲下身,指尖拂过地面——泥土上残留着几道焦痕,组成一个残缺的八卦阵。苏瑶凝水成镜,镜中映出竹林深处的景象:一座青砖小院孤零零矗立,院墙爬满枯藤,门楣上挂着一块斑驳的木匾,写着“净心斋”三字。可那字体歪斜如爪痕,哪有半分“净心”之意?
“有结界。”小李抽出罗盘,指针疯狂旋转,“还是血祭结界,至少用了七七四十九人的生魂做阵眼。”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竹林外传来。三人闪身躲入竹丛,只见白日里那两名提箱僧人匆匆走近,口中低声交谈:
“方丈催得急,今晚必须凑齐八十一个童男女的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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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医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那批‘货’半夜就能送到。”
木箱的缝隙中,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小手,五指蜷曲,指甲缝里满是血污。
入夜,灵隐寺沉入一片死寂。禅房的灯火逐一熄灭,唯有“净心斋”内亮着幽幽绿光。陈滨三人藏身于竹林深处的石亭,借着月光展开一张手绘的寺内地图。
“子时动手。”陈滨指尖点向净心斋的位置,“苏瑶用‘雾隐术’掩护,小李破解结界,我负责对付守卫。若遇险,立刻撤到后山的冷泉。”
“那童男女的事……”苏瑶攥紧拳头,眼中怒火灼灼,“不能让他们再害人!”
小李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只纸鹤,低念咒语。纸鹤振翅飞起,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色中:“我给山下驿站留了信号,若天亮未归,自会有人报官。”
话音未落,净心斋方向骤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嚎。三人浑身一震——那哭声稚嫩如幼童,却夹杂着非人的嘶吼。
“来不及等子时了。”陈滨霍然起身,长剑出鞘,“现在就去!”
浓雾悄然弥漫,苏瑶的雾隐术完美掩盖了三人的行踪。净心斋近在咫尺,院门紧闭,门缝中渗出黏稠的血浆。小李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结界上画出一道破阵符。符文亮起的瞬间,结界如玻璃般龟裂,一股腥臭的热浪扑面而来。
院内景象令三人毛骨悚然:九口青铜鼎围成环形,鼎中沸腾着暗红色的液体,鼎身刻满扭曲的符咒。中央的法坛上堆满孩童的骸骨,一名黑袍人正将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放入玉碗。法坛后方,赫然立着一尊三头六臂的邪佛雕像——中间的头颅竟是方丈的脸!
“混账!”陈滨怒吼一声,剑气如虹直劈黑袍人。黑袍人猛然转身,兜帽下露出一张遍布脓疮的脸——正是白日里的护法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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