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说完,她转身离开。
我气得嘴唇发抖,目光转到乔以白。
他拉住了方阮阮。
我看着他们交叠的双手、眼神里的难舍。
只觉得无比屈辱。
我抓住乔以白的胳膊,他却护着方阮阮。
“乔以白,在你心中我只是方阮阮的替身?”
乔以白不说话。
方阮阮冷笑一声,“林沐,有些事还是不要深究,免得难堪。”
她轻蔑的态度刺痛了我,我扯住乔以白的衣角,只关心他的答案。
“说啊,乔夫人等着你回答呢。”
乔以白握住我的手,有些歉疚。
“我承认追你的时候动机不纯。”
“可是后来,我们结婚后……”
方阮阮不愿再听,“你们才是夫妻,我不想作为失败者见证你们的幸福,放我走吧。”
话落,毫不留恋的离开。
乔以白放开了我的手,唯一的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
他追着方阮阮的身影,焦急的道:“阮阮,都是我的错,我不会让你走的。”
8
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也空荡荡的。
乔以白喝了很多酒,他在外面踢着门。
犹豫了片刻,我打开了门。
方阮阮消失了三天,他好似疯了一般,今夜更是醉醺醺的归来。
我并不想理会他,在灯光下看着剧本。
乔以白憔悴了许多,满脸胡茬,哪里有以往几分贵公子的模样。
他松了松脖间的领带,随手关上门,踉踉跄跄的将头压在我的肩头。
“阮阮,你别走好不好?”
“只要你留下,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一把推开他,“看清楚,我是林沐,不是方阮阮。”
乔以白打了个酒嗝,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晰。
他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拂在地上,指着我,“要不是你咄咄逼人,阮阮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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