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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说的是,臣女回头就让母亲好生管教她一番”郁青菱干咳一声,打断郁青青的话,“青青,是你说错了话,还不赶紧赔罪?”
郁青青委屈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嘟起嘴:“是青青错了,还请……”
二皇子长身而立,轻飘飘地道:“道错人了,受了委屈的,可不是我三弟,而是被你当面闲话的林净月。”
三皇子皱眉,看了二皇子一眼,却没有反驳。
林净月被点了名,含笑看向郁青青,示意她准备好接受道歉了。
郁青青气得涨红了脸,声音又细又轻地含糊了一句:“是我错了,还望莫要见怪。”
郑越不满意地啧了声,可也知道两位皇子都在场,不好做的太过分。
再看三皇子无视含羞带怯的孟棠溪,盯着自己身旁的林净月,眼神愈发意味深长,郑越故意粗鲁地抱拳行礼:
“两位殿下,我急着去更衣,就不多留了。”
她挤眉弄眼看向林净月:“我们走。”
林净月嗯了声,朝两位皇子欠了欠身,赶在三皇子伸手阻拦前,小步溜的飞快。
两人被宫女引去一处偏殿。
林净月吩咐泊春满枝,随郑越的丫鬟在外盯着。
她拧紧了眉头,刚欲说话,就被郑越抢先一步问道:“你注意到了吗?”
林净月重重点头。
三皇子眼神蠢蠢欲动,就差在她身上戳个洞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郑越慌的在殿内来回走了几趟,她想过自个儿会因郑家兵权被三皇子惦记上,都没想到林净月会被三皇子看上。
虽说净月确实好看且性情沉稳柔顺,整个京城都找不见第二个,但皇子择亲,看的是女方个人吗?
当然不,看的是女方身后的家族势力与人脉。
就凭成远侯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不应该啊。
林净月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分析了几句后,眉头始终紧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再度回到寻芳宴上,已是歌舞升平。
贵女们纷纷前往正中央,落座观赏的同时用膳。
林净月离开前瞥见过孟棠溪的眼神,深知她不会善罢甘休,干脆以初来宴会谁都不认识为由,随郑越一道落座在忠勇侯府的位置上。
旁边一桌空着,另一边,就是孟棠溪。
见林净月随郑越同坐,孟棠溪眸子闪了下,再次主动攀谈:
“郑小姐,方才是我的不对,本该拦着青青才是。为表歉意,来人。”
孟家丫鬟立刻捧着一壶酒,轻轻放在郑越手边。
孟棠溪拂了拂袖子,做出‘请’的手势:“这是我去年冬日亲手酿的雪梅酒,滋味还算不错,两位千万别跟我客气。”
郑越面露狐疑,举起本就放在桌上的酒杯,刚要找个理由拒绝。
一只素白纤细的手突然伸出,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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