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崇信帝高坐龙椅之上,面沉似水,眼中蕴藏着风暴。
陆洺跪伏于地,声泪俱下:“父皇!儿臣有要事禀告!三弟陆濯,与那妖女宋昭,勾结作乱,火烧北川侯府,残杀朝廷命官,罪不容诛啊!”
他叩首在地,声音嘶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贺章紧随其后,亦是痛心疾首:“陛下!臣昨夜亲眼所见,陆濯与宋昭二人,率领一众黑衣人,闯入臣的府邸,纵火行凶!臣拼死抵抗,才得以逃脱,但侯府……侯府已成一片废墟!臣的家眷……生死未卜啊!”
他老泪纵横,捶胸顿足,悲痛欲绝。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皆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
“什么?!”崇信帝猛地一拍龙案,怒目圆睁,“陆濯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他怒不可遏,龙颜震怒。
“陛下,此事千真万确!”陆洺急忙说道,“儿臣有证人!有物证!皆可证明陆濯与宋昭的罪行!”
“呈上来!”崇信帝厉声喝道。
陆洺立刻示意手下,将几名“幸存”的北川侯府家丁带了上来。
这些家丁,一个个衣衫褴褛,浑身是伤,惊恐万状。
“你们……你们都看到了什么?”崇信帝压抑着怒火,问道。
“陛……陛下……”一名家丁颤抖着声音说道,“小的……小的亲眼看到,三皇子殿下……带着那个宋昭……还有一群黑衣人……冲进了侯府……他们见人就杀……还放火烧了侯府……”
“小的也看到了……三皇子殿下还亲手……亲手杀了侯爷……”另一名家丁补充道。
“陛下,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贺章哭喊道,“臣的侯府……臣的家眷……都毁在了陆濯和宋昭的手里啊!”
“陛下,这是从侯府废墟中找到的!”陆洺又呈上一块玉佩,“这玉佩,乃是陆濯随身之物,上面刻有他的字‘淮序’二字!这便是铁证!”
崇信帝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脸色愈发阴沉。
“陆濯……陆濯……”他咬牙切齿,眼中杀机毕现,“他竟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朕……朕绝不轻饶!”
“父皇息怒!”陆洺假意劝道,“三弟或许是一时糊涂,受了那妖女的蛊惑,才犯下如此大错。儿臣恳请父皇,给三弟一个机会,让他迷途知返……”
“迷途知返?”崇信帝冷笑一声,“他纵火杀人,已是罪无可恕!还谈什么迷途知返?”
“陛下,三皇子殿下或许只是一时冲动……”有大臣试图为陆濯求情。
“冲动?”崇信帝怒斥道,“烧了侯府,杀了朝廷命官,这是冲动能解释的吗?!这是谋反!是谋逆!”
“陛下息怒!”群臣慌忙跪倒在地。
“朕意已决!”崇信帝斩钉截铁地说道,“陆洺听旨!”
“儿臣在!”陆洺心中暗喜,连忙应道。
“朕命你,即刻率领禁军,捉拿逆贼陆濯与妖女宋昭!若有反抗,格杀勿论!”崇信帝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儿臣遵旨!”陆洺领命,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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