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茵不回答,翻个身把他压在沙发上,腹肌上还残留着可疑的水渍,池茵像小狗一样凑上来闻他:“你好香。”
香香的,想吃掉。
泡澡泡了一个多小时,沐浴焚香精心打扮,就是为了勾引池茵,总算没白费功夫,林慕河得意地说:“是啊,天生的,你捡到宝了。”
香香的林慕河被池茵从喉结开始往下亲,然后又分开。
“没味道。”她皱眉。
林慕河闷闷地笑了起来,他凑上来,抱住她说:“那我沾点你的味道,你最甜了。”
“呃……”
尽管在梦里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和她做这种事,但梦是梦,但实践起来才发现和理论知识完全不同。
林慕河笨拙地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她感觉怎么样,难受吗?他抬眼去看她的脸,发现池茵只是红着脸深呼吸,但并没有什么不适的表情,见他停下,反而还催促道:“你怎么不动了呀。”
于是放在腰间的手松开,彻底地拥抱住对方。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不是因为身体上的快感带来的眼泪,而是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心,他现在完全属于她了。想到这里,林慕河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冒,他高兴地说:“老婆,你吃掉我了。”
怎么有人挂着眼泪又在笑的,池茵不理解,但也懒得问为什么,毕竟林慕河爱哭不是一两天了。
“茵茵……宝宝……老婆……”能叫的称呼都叫了一遍,林慕河眼角含泪,贴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说,“我好爱你啊,我真的好爱你啊,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池茵嗯嗯啊啊敷衍两句,被他不满地抓住手啃了一口:“你呢,你爱我吗?”
池茵喘着气,晕乎乎地看他:“你是谁……”
纯粹只是因为大脑缺氧所以看人都模糊了,才会下意识脱口这一句。但这一句就足够让人心寒,林慕河气得狂掉眼泪,面对面咬住她:“我是谁,我是你老公,你老公是谁,是林慕河……”
后面便像是化身复读机一样,摸着她的手咬一口说一遍,池茵脑子嗡嗡的,觉得他像在念经,最后被洗脑得跟着说:“老公是林慕河……林慕河是老公……”
太激烈了。
之前的边缘行为在此刻实打实的经历面前都像是餐前甜点一样的小打小闹,两个人发丝都被汗水浸透。
池茵犯困,伸手要他抱:“我要洗澡睡觉。”
林慕河看了一眼时间,离十二点还剩五分钟,“乖,先吹蜡烛。”
蛋糕被点燃在眼前,这是今天第二次许愿了,但比起在程川那里保持体面的温和,显然眼前的场面有些诡异,两个人衣服都没穿,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有些狼狈,他却很专注地为她唱着生日歌,不掺任何情欲,眼底只有满满当当的爱慕和温柔。
池茵心里泛起暖意,闭上眼许愿:
——“我要和他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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