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张牙舞爪地朝陆珩渊扑了过来。
然而她还没靠近,就被一个壮汉伸出胳膊拦住了。那汉子没碰她,只是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老太太,老板说了,不能冲撞。”
“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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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扑了个空,气得浑身发抖,一回头,看到那个年轻公安正冷冷地看着她,她眼珠子一转,立刻又改变了策略,再次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哎哟我的命好苦啊!孙子发了财,带人回来打奶奶了啊!大家快来看啊!这世道没王法了啊!”
陆珩渊的大伯娘也回过神来,她比老太太更精明,她看出陆珩渊这次是有备而来,硬碰硬讨不到好。
她双手往胸前一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珩渊啊,你这是干什么?出息了,有钱了,就这么对自家长辈?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请这么些人回来,是怕我们吃了你还是怎么着?我们不就是听说你中了大奖,替你高兴,想让你爸妈跟着沾沾光,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我们要害你了?”
她这话,是说给周围的村民听的。
果然,一些不明就里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看陆珩渊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不赞同。
在农村,孝道大过天,不管长辈做了什么,小辈带人带警察回来对付长辈,都是说不过去的。
陆珩渊终于有了反应。
他转过身,正视着他这位巧舌如簧的大伯娘,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活动,只是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沉淀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冷漠。
“大伯娘。”他开口了,字字清晰,“我有没有钱,中没中奖,是我自己的事。我爸妈,也用不着外人替他们沾光。倒是你,和我爷我奶,跑到我家门口又哭又闹,还推倒我爸让他受了伤,这又算什么?”
“你放屁!”大伯娘立刻尖叫起来,“谁推你爸了?他自己身子骨弱,站不稳摔了,关我们什么事?你别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
陆珩渊的视线越过她,落在那位还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奶奶身上,“公安同志在这里,我昨天已经报了案,罪名是造谣、敲诈勒索、以及故意伤害。法律会给我一个公道。”
“敲诈勒索?故意伤害?”大伯娘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指着陆珩渊,又指指自己的鼻子,“我们找自己亲儿子亲孙子要点养老钱,就成了敲诈勒索?珩渊,你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这是要让全村人戳你脊梁骨!”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年轻公安走了上来。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陆珩渊的奶奶和大伯娘,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我是镇派出所的。陆珩渊同志已经正式报案,我们现在是来对事件进行调查核实的。根据法律规定,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被害人使用威胁或要挟的方法,强行索要财物的行为,涉嫌构成敲诈勒索罪。在闹事过程中致人受伤,则涉嫌故意伤害。请你们配合调查,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
这一番话,直接把大伯娘给说懵了。
她可以跟陆珩渊耍横,可以跟村民卖惨,但面对穿着制服、嘴里说着法律条文的公安,她那点农村妇人的小聪明,完全不够用了。
地上的老太太也停下了哭嚎,她虽然听不懂什么罪不罪的,但“回所里做笔录”这几个字,她还是听明白了。
那是去“衙门”啊,她这辈子都没进过的地方。
看着她们俩那副又惊又怕的样子,陆珩渊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冰冷。
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到自家大门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了。
他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回过头,对着院子外面那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用一种宣告般的姿态,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今天回来,只办三件事。”
“第一,接我爸妈去城里治病,以后,他们就跟我一起在城里生活,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二,这房子,还有家里的几亩地,我不要了。谁眼红,谁稀罕,谁就拿去。”
他顿了顿,最后说出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三,从今天起,我陆珩渊,跟我老家这些所谓的亲戚,一刀两断。从此以后,婚丧嫁娶,再无瓜葛。”
再回头,他脸上全是阴郁,村里的房子他怎么处理都会沾染一身麻烦,到不如就放在这里,反正宅基地上是他家的名字。
这段时间他也打听了不少东西,就等着他们占了他家,他才好继续找事不是。
再者,这次的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他还有律师的注意没下场呢,他已经报案了,那么就不会让案子这么快结束。
塞钱也好,找关系也罢,他现在有钱有时间,就要往最严重的方向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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