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这说的什么话!给你说媳妇怎么就成坑人家了,难不成你还想打一辈子光棍?”何玉兰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林晓见母亲真动了气,赶忙赔笑着哄道:“娘,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不是您坑人家,我是想着,咱家拿啥当彩礼啊,而且人家姑娘说不定还看不上我呢……”林晓一着急,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何玉兰瞧着儿子这般模样,脸色缓和了不少,语气也软了下来:“你要是担心彩礼的事儿,这好办。之前你拿东西去老孙头那儿换的几百块钱,再加上咱们平时攒下的,足够了。”
其实林晓担心的压根不是彩礼钱。就凭昨天从小胖子身上缴获的那一沓“大团结”,别说是娶一个媳妇,就算娶两三个,都绰绰有余。他真正忧虑的是,要是在这儿娶妻生子,往后哪天自己突然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留下孤儿寡母,可如何是好。
但这心思,他哪敢跟母亲讲。要是何玉兰知道儿子随时可能消失不见,指不定得吓得昏过去。
“姑娘看不看得上,见了面才知道。我儿子这么有本事,哪家姑娘能不心动。你平日里机灵得很,怎么一提到娶媳妇,就对自己没信心了?”何玉兰继续劝道。
林晓一心想着上山取装备,只能随口敷衍:“那行吧,您看着安排就行。”说完,便急匆匆朝着山里奔去。
一路上顺风顺水,林晓顺利拿到装备,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
一进门,就赶忙问母亲:“娘,那个知青来买肉了没?”
“来了,我给她割了一块肉,她给了一块钱,我又多给了她一小块。”何玉兰笑着回答。
林晓一听,满脸不解:“为啥呀?您跟她又不熟,干嘛多给?”
何玉兰笑得眉眼弯弯,打趣道:“还不是因为你。我瞧这姑娘人挺不错的,来咱们这插队也不容易。那姑娘叫王琳,今年也18岁,对了,她来的时候还打听你呢!”
“我知道她叫啥,也知道她和我同岁。”林晓接过话茬。
“她自己跟你说的?是不是那姑娘对你有意思啊?”何玉兰眼睛一亮,兴奋地凑到林晓身边,满脸八卦。
林晓手里把玩着缴获的“香瓜手雷”,心不在焉地回应:“不可能的事儿。”
“怎么就不可能?我看那姑娘对你就是有意思,一进门就问你在不在。”何玉兰不依不饶。
林晓听出母亲话里有话,敢情这是要优中选优,好好为他挑选一番啊!
“娘啊,我的亲娘,我明白您的心思。可我和她压根不是一路人,人家是知青,有文化的知识分子,咱就是靠天吃饭的庄稼汉,根本扯不到一块儿去。”林晓耐心解释。
何玉兰心里明白林晓说得在理,结婚讲究门当户对,这是老理儿。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小声嘟囔着:“那可不一定,我看那姑娘挺在意你的。”
正说着,林悦拉着妹妹林曦,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姐妹俩眼睛亮晶晶地,直勾勾地盯着林晓,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笑容。
林晓被她们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纳闷道:“你俩盯着我干啥?我脸上有东西吗?”说着,还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
姐妹俩见林晓这副模样,笑得更欢了。
林曦率先憋不住,一边蹦跳,一边笑嘻嘻地叫嚷:“哥哥要娶媳妇喽!”
林晓故意板起脸,对着林曦佯装生气:“别乱说,哪有这事儿。”说完,伸手挠林曦的咯吱窝,林曦被逗得哈哈大笑,满院子乱窜。
第二天刚吃完早饭,林晓正准备上山,就听见门外传来村里吴婶兴高采烈的呼喊声:“玉兰啊!你快出来,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