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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像什么样子。”
司徒玄大发慈悲的说了话,众人才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哪怕你身上的衣服再昂贵再值钱,趴在地上也不过是擦灰尘的存在。
宫雪落看着他们各个身上带着灰的模样,暗自好笑。
司徒玄见她窃喜的样子,就像是偷到吃食的小松鼠似的,心中很是愉悦。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前院的堂屋之中,虽说回门但是摄政王的身份自然让他坐在首位,而旁边的凳子则是王妃坐。
至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宫玉珩和宫夫人,只能坐在左手边的椅子上。
丫鬟们赶紧把泡好的茶水端上来,恭恭敬敬的递上去之后便又快速的离开。
大堂之上,气氛十分的尴尬。
宫芷兰和弟弟宫郅逸坐在对面的位置,看着高高在上的丑女人,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厌恶的情绪。
宫雪落端起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父亲,母亲安好,雪落在王府一切都好,所以不必担心。今日王爷能陪雪落回来,便是想要告知二位,在王府内,雪落便是当家女主人,以后啊父亲母亲都不用挂念了。”
宫玉珩觉得自己的老脸被啪啪的打,但是偏偏却什么指责的话都不能说。
他扯着僵硬的脸,点点头:“如此老夫便放心了,你母亲地下有知便也安心了。”
“那是当然,女儿成婚的时候便已经告知了母亲,如今天天供奉,如此母亲也应该开心。”宫雪落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眼角的余光看着宫夫人,见她抖了抖心中好笑不已。
“什么意思?”
“女儿把娘接走了,如今和女儿在一起。”
“混账!”
宫玉珩一听,猛地拍着桌子:“你怎可如此的肆意妄为!你简直……简直目无尊长,擅自挪动你母亲的牌位,不孝至极!”
他恶狠狠地看着宫雪落:“祠堂你是怎么进去的!”
宫雪落面不改色,似笑非笑的看着暴怒的宫丞相,淡漠的说道:“父亲这话就不对了,女儿在宫家十几年,一年到头连个香都不曾给娘上一次。如今女儿把母亲请走,倒是能日日上香,天天供奉,这怎么叫不孝呢?父亲这话不对。”
“你,你你你,你擅自动你母亲的牌位,这是想要从族谱上除名吗,是想要你娘不得安生吗!”
宫雪落见他双眸赤红,非常愤怒,但隐隐约约之中还带着几分恐惧,觉得好奇了。
“父亲莫要担心,若是娘真的没有栖息之地,雪落就算是把这天给捅破了,也会找一处让娘安息的地方。总比……放在这里举目无亲的要好。”
“你!”
宫玉珩气的脸色发红,胸口不停地起伏着,这一刻她都觉得对方是不是会气的晕过去。
宫夫人扯着嘴角强笑起来:“相爷,这也是雪落的一番孝心,您就别气了。”
“废话,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说着,他大手一挥,差点把宫夫人给掀翻在地上。
伍秋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成婚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到他的情绪这么暴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宫芷兰冲上去,扶着她:“爹,您干什么呢!要发火也是冲着这个丑女人发啊,你干嘛生娘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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