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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这一点,因为她曾经很喜欢在午睡时偷看他的侧脸,少年趴在课桌上,埋首自已的胳膊,只露出一侧脸颊。
短暂的四十分钟午睡时间,昭禾通常有一半时间都在看他的睡颜。
所以,她怎么会不记得他脸颊上的痣在哪里?
伪装成黑痣的墨水沾染上她的指尖,她缓缓在黑暗中伸回手,蹲下身,一样一样的把掉落的东西捡了起来。
很是平静。
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只是沉向晚找来的一个替身。
跟她最爱的那个少年没有半点关系。
“昭禾。”沉向晚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你不高兴吗?”
“我为什么要高兴。”昭禾波澜不惊的抬起眼眸,胸腔内的那颗心脏麻木的跳动着,“有什么可高兴的呢?”
长得再像,也终究不是他。
她也不想把对姜言煦的感情倾注在别人身上。
她仰起头,目光落在那个无辜少年的脸上,轻声道:“你走吧。”
乍一看,他们的五官是很相似,穿上校服甚至可以以假乱真,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两个那么像的人可真是不容易啊。
不过昭禾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感觉。
如果姜言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也会希望她能从当年的痛苦走出来。
门被关上的声响在黑夜中响起,最后一丝光亮被隔绝,昭禾手中的东西被大力扔了出去,一只大手拽住她的衣领,将头脑发胀的她提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开心。”沉向晚注视着她平静的眼眸,低声道:“你明明最喜欢他了。”
她轻轻扯起嘴角,“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我开不开心了?”
沉向晚也无法回答,或许是一种名为“心疼”的怪异情绪占据了他的心腔。
他可以摸到她瘦得凸出的背脊,可以感受到她费劲的呼吸,也能看见她脸上浓得乌青的黑眼圈,她那双漂亮的眼眸总是泪光闪闪,又在一个勉强的笑容之后恢复如常。
她的躯体活着,却虚弱得仿佛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沉向晚是一个很极端的人,他只想要她开心。
“我去把他挖出来。”黑暗中,他倏然抬眸,在昭禾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大步踹开门,往停在院中的那辆漆黑的宾利车走去,低声道:
“只要看见他,你就会高兴的。”
昭禾震惊。
她怔在原地整整十秒,步履晃荡的朝他跑去,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沉向晚!沉向晚!”
保镖试图拦住她,她在挣脱的过程中狠狠摔倒在地,沉向晚已经上了车,她不顾被擦伤的手掌,跌跌撞撞的朝他发动引擎的车跑去,眼泪直直的淌了下来:
“不要!我求你放过他!我求你放过姜言煦!”
不要让他死了十几年还要被挖出来,不要让他死了十几年还不得安宁。
越是声嘶力竭,她就越是双腿发软,再次摔倒在地。
她看着远去的车灯,坐在地上无助的嚎啕大哭起来,像极了一个被人抛弃在马路上的孩子。
车子在她的哭声中倏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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