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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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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从前只出现在人鱼族传说里的一种生物，”红风克制着碰一碰那耳垂的冲动，说，“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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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涨带着泡沫，拍打在冰山上。太阳才刚出来，凄厉的尖鸣就撕裂了整片寂静又宽广的天幕。同伴已经被撕成碎片，小海豚慌不择路，撞向水底的冰山。那恶心的生物追在身后，蝠鲼想要地挡住它，却被无情地扯开了。

海面已经被血冲荡成红色。

沧余俯身查看，结果一双长满癞疮和指蹼的手先抱向他的头。沧余后仰躲开了，那生物冲出水面，甩着海蛇似的尾巴，爬上了冰面。它张开腥臭的嘴，露出鲨鱼似的尖牙，朝沧余厉声吼叫。

小海豚躲在远处，向沧余警告地尖叫。

“嘶，”沧余嫌弃地皱起眉，说，“太丑了。”

那生物手扒冰面，向沧余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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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寒灵

沧余纹丝不动，屠渊从侧面出现，用冰锥刺穿了那个丑陋生物的胸膛。

它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屠渊毫不留情地碾住它的脑袋，它立即乱舞着蛇尾，哑声尖叫了一会儿，逐渐不动了。

“死了吗?”沧余问。

“没有，”屠渊蹲下身，说，“暂时。”

“太丑了，”沧余真诚地说，“真的太丑了。”

这生物整个上半身的皮肤都是像是发了霉，上面遍布疮鳞，呈现出恶心的暗绿色。它长着半人半鱼的面孔，五官扭曲，双眼凸出，鼻孔只是两条缝，嘴里都是尖牙。翻开它的眼皮，里面血红一片。

“这不是人鱼。”沧余踢了踢它海蛇似的尾巴，还有末端和蝎子很像的刺。那上面还带着血，这个水底的四不像刚才虐杀了海豚。

“这是寒灵。”沧余轻声说，“没想到真的存在。”

屠渊捉住他还扒拉在寒灵身体上的指尖，俯身问:“存在什么?”

“一种活在人鱼族传说里的怪物，”沧余仰起头，说，“不过看起来给它们跑出来了。”

“传说随时都可以变成现实，”屠渊用眼神烫到了沧余，“很久之前，人鱼的存在也只是传说。”

“至少人鱼长得好看。”沧余嫌弃地离寒灵远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