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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苍梧七宿5(第1页)

对手既定,昆仑派阵中掌门宁宗可小声对弟子说道:“中奇,武当派那个小道士清卜不可小瞧,我原本打算让楚云对阵,方能确保胜算,如今你对上他,可要多加小心。”吴中奇点头称是,转头望了眼清卜,清卜在冲和道长身后垂手站立,还是一副与世无关的神情,吴中奇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武当派阵中贺满飞见抽中的对手是一介女流,表情中多少露出了一丝不屑,望了一眼点苍派阵中杨文蔚,却见杨文蔚面容中似乎略带痛苦神色,额头微微露出汗珠。心中疑惑道:“此人方才第一轮比试中并没遇到什么劲敌,更未受伤,怎么显得如此虚弱,若非身患疾病,也是有旧伤在身,点苍派遣这等人参加演武,真可谓无人矣。”

杨文炳此时也注意到妹妹,轻声问道:“怎么?哪里不舒服么?还是刚才受了伤?”杨文蔚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济迟心中只怕两位师兄抽中曹旌,自己心中不知道应盼着谁赢才好。见到曹旌抽中昆仑派弟子,长舒了一口气,冲曹旌挤了挤眼,曹旌点头回应。转头见陆楚云也正望着自己,微笑示意。曹旌打量此人,如一尊磐石伫立,面若佛尊,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波澜,心中暗赞,好一个魁伟的壮士。

其余弟子心中各有盘算,不必再提。焦、江二人又与诸位掌门寒暄了几句便安排各派回房休息。众人走后,江德望仍放心不下江帆,快步赶来女儿房中,见此时江帆已在床上坐起身来,抱着她最喜爱的小狗“金哥儿”玩耍个不停,完全没有受伤之象,这才彻底安心。

江帆见父亲进来,想要起身行礼,江德望连忙拦下说道:“快点躺下,哎,都是爹爹一时大意,竟然让你身处如此险境,好在你平安回来了,你放心,爹爹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

江帆嘻嘻一笑,眨着大眼睛说道:“没事的爹爹,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我听说是蓝师姐和曹师兄他们救我回来的?他们可真了不起,可惜我功夫不行,要和他们一起去闯荡江湖只怕会拖他们后腿……”

“你胡说些什么?”江德望打断江帆的话,脸色也开始严肃起来说道:“如今在山上尚且不能确保你的安全,山下的诸般危机你也见到了,就凭你的江湖经验、临敌功夫,下山去自投罗网不成!这事以后不许你再提。”

看着严肃的父亲,江帆也不争辩,哼了一声,接着就往江德望怀里一扑,撒娇道:“爹爹你这么舍不得我啊,那好吧,我便一辈子陪在爹爹身边。”这一下江德望如何还能严肃得起来,口中仍数落个不停,却早已笑得合不拢嘴。

另一边曹旌刚回到房中,忽然听到济迟在门外高声喊道:“曹兄弟是我,快来开门。”曹旌连忙起身相迎,打开门见济迟身边还站着一人,身形高大,略微有些驼背,面色焦黄,双眉深索,看上去一脸苦色,正是光印大师的二弟子济真。

曹旌拱手施礼道:“原来济真师兄也在,快请屋中一坐。”

济真微微点了点头,济迟抢先说道:“曹兄,我师哥说他第一轮中,曾与昆仑派陆楚云交过手,那人好像很有些手段,我便急忙将他拉过来说与你听。”

三人屋中落座,曹旌一边为二人倒茶一边说道:“济真师兄说在第一轮中曾与昆仑派陆师兄交手,可我看你二人前后上峰,如此说来济真师兄也并未落得下风。”

济真听罢微微叹了口气,慢慢讲道:“说来惭愧,第一轮演武开始后,我原本从离位入阵,先遇到了点苍派的段师弟,侥幸赢了半招,原本便可以寻了铜像上峰,没想到还没寻到铜像,却遇了到昆仑派陆楚云,想是他那时已从兑位取了铜像,正要上峰,遇到了我,以为我要出手相争。我二人便交上了手……”

济迟嫌济真说话太慢,在一旁催促道:“师哥,你刚才说道那陆楚云的兵器诡异,究竟是什么兵器?我看不就是个黑色的木盒子么?”

济真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原先也以为兵器是在这‘木匣’之内,便示意他取出兵器再动手,谁知他随手一晃这块黑木,竟从两边打开,原本五尺长的方木竟如机械一般,霎时竟变成了一条通体雪白的长兵器,足有九尺余,上下由粗到细,周身凹凸起伏,形如山脊,之间机械变幻,只是一瞬,我竟然完全没有看清。”

说到此济真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本就是师兄弟几人中最没用的,功夫学得最少,脑子又笨,见了这奇异的兵器,心中便先怯了,只交手三五个回合,我便发现这兵器大有奥妙,凭我手中长棍,万难取胜,就主动退了半招。他见我主动退让,也十分客气,于是收了兵器,与我一同上峰。不过……他收兵器之时,我认真留意,虽然仍只是一瞬,我却发现此兵器中似乎不止黒白两色,恐怕这兵器的变化还远不止如此……”

济迟接着说道:“曹兄弟,我在第一轮中也与昆仑派弟子交手,他们的外家功夫十分刚猛,不逊于我少林武功,又都有些古怪的机械兵刃,你可得多加小心。”

曹旌苦笑一声说道:“济迟师兄此言不假,我在第一轮中也是输与了昆仑派吴师兄,这位陆师兄看来功夫尚在他的师弟之上,如此看来我是万万及不上他的了。”

济真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不然不然,我在几位师兄弟中功夫最差,听我师弟说曹兄弟武学天赋极佳,善于兼容各家武学所长,我敌不过曹兄弟未必便敌不过。”

济迟听了在一旁不耐烦的说道:“师兄你怎么又来了,师父师叔都说你在师兄弟中功夫最为扎实,你怎么总说自己不行。”

济真连忙摆手说道:“师父只是赞我用功勤些罢了,可功夫扎实有什么用,比试武功又不是比谁马步扎得稳,我本来还怕给咱们寺里抹黑,如今侥幸过了一轮,我看第二轮比试不去也罢,正可以好好照料济道师弟的伤势。”济迟急道:“那可怎么行!……”曹旌见师兄弟二人争执不下,一人说得面红耳赤,一人却不急不躁,慢条斯理,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少时三人一番交谈,曹旌见这位济真和尚虽然言辞谦卑,但是说话稳当妥帖,举手投足之间显得十分干练,又对武林中各派武功颇有见解,大有亲近之感。三人一直谈到晚饭时候,济真记挂师弟伤势,才携济迟告辞离去。

晚上曹旌一人躺在床上,回想起白天看到幻苍崖与冲和道长交手的招式,久久不能入睡:“冲和道长的七星剑法已是道家功夫中的顶级武学,二人交手之时冲和道长蓄势而发,已将剑气锋芒收敛到了极处,待反击之时,又将剑招苍劲雄浑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然而这七星连位之术,遇到幻苍崖的‘阴阳双剑’竟然丝毫占不到上风,这‘阴阳双剑’中的道理似乎与我门派中阴阳一体,从容正道的内功心法有相似之处,但却又很是不同……”他反复思量,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完全没有头绪,直到三更之后,才缓缓入睡。

第二天清晨,众门派再聚正气堂庭院之中,依照先前抽签的顺序,抽到金色令牌的两名弟子,华山派白正羽与少林派济真和尚首先进行第二轮比试。焦德常在院中将比试规则向众人重述,九门演武历来是点到为止,自不必说,这第二轮比试中,另有一项规则:各人先前所得令牌,须随身携带,若是被对手取了令牌,也算是输了比试。

言罢两名弟子各自上前。济真神情轻松,来到场中向白正羽先行了个礼,说道:“白师兄请了,咱们这场是比试兵器还是拳脚?”

白正羽连忙还礼说道:“全由师兄做主。”他昨晚仔细思量,少林寺外家功夫甲于天下,以自己在拳法上的功力,恐怕取以取胜。若是比试兵器,对手不论用少林棍法、剑法,自己似乎都有取胜之道。他细细回忆陈霄关指导的武学要领,如何以华山剑法之变化,克制对手刚猛的招数,又想到对手若是提出比试拳脚自己如何应对,几乎整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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