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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余温言并不担心。
所有医生都会像他这样说鬼话,没人会告诉谢秉川,里面到底是什么药片的。毕竟,没有人想惹上麻烦。
“江无漾说,他近段时间总闻着你身上有股药味,钙片会有药味么。”谢秉川拿起药片闻了闻,倒确确实实闻到了一抹较为浓厚的药味。
江无漾这个狗鼻子。
余温言在心里暗念。
见谢秉川拿起药片就要往嘴里丢,余温言连忙伸手,想将药片从他手心间夺走,掐着指尖继续胡诌:“这是给omega吃的,alpha吃完会有很多副作用,你不能吃。”
谢秉川收着掌心,将药片紧握着,不让他拿走,带着凉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不吃,但我要带走。”
“没问题。”他说。
似是糊弄过去了,余温言缓缓吐了口气,轻轻靠在柜门边。
谢秉川眼神突然在他身上打量,骤然停留在余温言冻僵到不能动的右手上。
一秒被拉得很长。
刚刚放松下来的余温言顿时又屏住了呼吸,像是黎明前,等待宣判的嫌疑犯。
“右手怎么回事。”谢秉川冷冷的声音响起。
还是被发现了,黎明没有到来。
“有些冻僵了,”他抬手拍了拍衣柜里的衣服,指尖微微卷曲,“我多穿几件,一会儿就好。”
不知道第几次被发现了。
谢秉川明显不相信,眉头都蹙起来了,正想说什么,视线骤然停留在余温言身后,一张被揉皱的、安静躺在地上的纸张。
他伸手就要去拿。
余温言顺着他的视线,也停在纸张上。纸大概是他抽围巾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的。余温言脸色一阵白,抢在谢秉川前拿起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
“喂,你。”谢秉川明显生气了,脸色冷沉沉的,握住他的下巴就要逼迫他张嘴,想把纸从嘴里抠出来,“什么东西,吐出来。”
余温言摇头,把纸藏在口腔角落,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谢秉川说“别吞”,但为时已晚,冷眸落在余温言脸上,冷得他一哆嗦,好半天才从喉间憋出“吞了”两个字。
鼻尖满是冷杉味信息素味道,威圧感随之而至,谢秉川生气了。
余温言只想让他离开,含糊其辞:“我要睡觉了,你走。”被他藏在腮帮子里的纸有些干扰他的说话,听起来略带点磕绊。
谢秉川突然攥住他的手腕,托着他的头,把他压到柜门边,极带冷意和威压的吻覆上来,压着他,令他有些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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