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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都是酸楚。
赵星茴给闻楝打电话:“还在公司加班吗?”
这些日子她不接他的电话,闻楝内心空荡又无计可施,看见她的的电话不自觉站起来,望着办公室外的夜景,低声问:“你在哪儿?”
“我在首都玩呢。”她问他,“工作忙不忙?”
闻楝回头望了一眼满屏的邮件:“还好。”
她的语气理直气壮又毫不在意,“我要你现在过来找我。”
“现在?”闻楝皱眉。
“对,现在。”她命令他,“我不管你在干什么,我要你出现在我面前,买张机票或者想别的办法,来见我。”
闻楝握着手机起身。
他步履匆匆,他要争分夺秒地赶去机场,买一张深夜的机票,在机场奔跑出热汗,急急忙忙地赶去见她。
四个小时后,闻楝站在凌晨两点的首都机场,开机给赵星茴打电话。
“我在首都机场。”他呼吸微急,“赵星茴,你现在在哪里?”
赵星茴笑了一下。
“我已经回到了临江。”她甜蜜蜜地娇笑起来,“我在首都机场给你打电话,然后登上了飞机。是不是很好玩?闻楝,我耍你玩呢。”
“我要睡了,也祝你度过愉快的夜晚。”
她把手机关机,扔在床头,神清气爽地掀开被子躺进去。
这一觉睡得很舒爽,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她欺负完住在楼下的他,舒舒服服地躺在二楼的公主床。
早上七点。
赵星茴听见了门口持之以恒又不死不休的门铃声——自打家门密码被太多人知道后,她又换了密码,确保没有人可以随便进入这个家。
她睡眼惺忪地下床,眯着眼睛倚在玄关墙壁,听外头耐心又持久的敲门声。
也许能猜出门外的人是谁。
“工作不是很忙吗?有这时间,不如回公司多处理几件事情。”她声音懒懒,“再扰人清梦,我让公寓管家上来轰你。”
闻楝不说话,只是又按了一遍门铃。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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