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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茴撇过脸,还是盯着窗外,意思是不要。
闻楝坚持伸过手,轻声道:“你会喜欢的。”
她伸手把嘴里的口香糖取出来,黏在那块糖果的包装上,再把闻楝的手指一根根掰回去,攥起他的手握成拳头。
口香糖、糖果和闻楝的手指黏在了一起。
她还是不声不响地撇开脸——不稀罕。
闻楝垂着眼,脸上的神情没有嫌弃,默默地收回了手。
他用纸巾把她的口香糖处理干净,隔了一会,又把糖果递在她面前。
这下赵星茴可不客气。
抓着他的手臂,低头朝着他的手腕狠咬了一口,尖尖贝齿叼起一小块皮肉,齿关紧闭,直到闻楝呼吸凝固,在他手腕留下一个发白又深红的齿印。
。
没有等褚文兰从月子中心回家,赵星茴已经飞去了新加坡过寒假。
她在圣诞节前已经跟国外的几所学校递交了留学申请,学校是凌微和赵星茴一起挑的,推荐信是陆显舟写的。
陆显舟在加州念的大学,极力邀请赵星茴当他的小学妹,为此事给赵星茴写几封长长的邮件,他近来忙得分身乏术,许久没来新加坡,如果两人要重聚,那预料最近一次见面应该是她抵达美国的那天,他肯定会机场接她落地。
这次见面,凌微觉得女儿真正长大了。
她已然出落成人,即将迎来十八岁的生日。不再是牵在手里蹒跚学步的婴儿,也不是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不知不觉从娇俏活泼的纤细少女褪去青涩,变成了含苞待放的花蕾,有精致无暇的面容和明亮狡黠的眼睛,亭亭玉立的身姿里有股懒于讨好人的骄矜,凌微觉得女儿什么样性格都好,最重要的是不受委屈不忍气吞声,不要和年轻时候的自己一样。
寒假结束,赵星茴从新加坡回国内上学。
那时候褚文兰已经带着孩子搬回了别墅,家里也多请了一位住家育儿嫂,只负责照顾孩子,另外还要增加家政阿姨负责家里的卫生,也改变了一些家居布置,在客厅腾出了一块地方留给最小的孩子。
人一多,家里更热闹,卧室就好像不太够用。
赵坤则原想让闻楝搬去二楼住,至少爆爆单独住着一个套房,但赵星茴不同意,别的地方都能动,唯有二楼是不可侵犯的领地,她还是坐拥一整层楼,就算房间空着也不能进。
赵星茴也有要求。
不许家里乱糟糟的,不许阿姨们多嘴聊天,不许听见小孩哭,不许打搅她的生活。
好在也就忍几个月。
赵星茴回国时已经错过了今年的情人节,不过情人节月月都有,错过了2月14日还有3月14日,每个月都是限定色,白色情人节适合送白玫瑰,而白玫瑰的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不过那天赵星茴没有收于奕扬变魔术变出的那朵玫瑰花。
“你好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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