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云顺着按住杯子的手向上看,终于看见脸了,皱了皱眉:“春生?你怎么——”
她收到嘴,把脑子里的思绪理了理,理不清。
这个人不是——,朋友?这个词太奢侈了,她没有朋友。
她在结婚后多了很多人际关系,但,都是因他而起的,现在……她没有朋友,一无所有。
“我可以坐吗?”
她觉得意识混乱,下意识把嘴角牵上去微笑,嘴角牵到一半,恍惚觉得应该不是真的,她怎么可能在这里看见他呢!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杯子上的手还在,白皙修长,衬衫袖扣扣得一丝不苟。
可她怎么会在这儿看到这只手呢?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有触感,软的。
收回手指看了看,使劲搓了搓脸,再次把这根手指伸出去,想了想,换了只手,两只指头捏住衬衫钮扣,扯了扯——有拉扯感。
她想抠开这只钮扣,但那只手纹丝不动,而钮扣在侧下方。
应该不是真的。
她眯着眼睛,两根手指头抠了半天,也没解开。
她放下手,盯着钮扣缓了缓神,两只手攀过去,当钮扣在扣眼中滑脱的一瞬间,她吓了一大跳,瞪着这只会解开的袖扣,再次顺着这只手看上去,人还在,茶色镜片的眼镜,一脸老师的模样。
她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脑袋“嗖”
的一下出了半脑门汗,糊涂醒了一半,“春生?”
“嗯。
是我。
真的。”
那人说。
她看那个人收回手,借着解开的袖扣,把袖子卷了一道,看了看,又把另一只袖扣解开,也卷了一道。
她看他好整以暇地把两个袖子卷平整,脑子彻底醒了,不管多么晕乎,意识绝对清醒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她觉得意识虽然清醒,但逻辑思维没跟上,“你怎么来了?”
她的嘴替脑子直接问道,并习惯性地扯起嘴角。
“我可以坐吗?”
她的脑子纷纷乱乱地闪过和他的相识:老师。
君子。
茅坑里的臭石头。
直角尺。
医院的每一个清晨……
她晃晃脑袋,摇散这些按时间递进的记忆,他现在这一副老师模样——,不,现在放假,他也不是她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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