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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闻看着没那么生气,虞柚白试探道:“还生气吗?”
虞柚白懂很多人,有时看个脸色大概就能猜到别人想的是什么,又或者为什么烦恼。
所以虞柚白在谈生意的时候,特别容易成交,他总能抓到别人的困难点。
可在感情里虞柚白成了一根木头,读不懂、看不明白,甚至成了傻子。
对于晏闻生气的点虞柚白有诸多猜测,可抓不住具体是哪个。
“你确定要现在聊?”晏闻继续包饺子道:“吃完饭再聊,现在聊就没心情吃饭了。”
“那好吧,吃完饭再聊。”虞柚白开始忐忑起来,他知道今天这关没那么容易过去。
吃完饭,收拾干净,虞柚白与晏闻开了第一个家庭正式会议。
以前他们也会聊事情,只是从没正式过。
两个人在餐桌相对而坐,晏闻如同冷酷无情的大法官道:“说说吧犯什么事了?”
晏闻那表情就差在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
虞柚白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看向晏闻询问:“你为什么生气?”
这是他很在意的点,只有掌握根源才能对症下药。
晏闻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难道不能生气?”
虞柚白一怔,沉默了。
“只报喜不报忧,什么都要瞒我一道,虞柚白我是你合法丈夫,不是你父母,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分担?”
“远的不提,就说今天奶奶叫你回去签离婚协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多怕你和我父母一样偷偷摸摸消失再也不回来了。”
晏闻今天是真的生气了,他对待虞柚白的态度永远是包容。
包容他的秘密、包容他的隐瞒,甚至可以假装不知道,悄无声息替他解决麻烦。
他希望有一天是虞柚白愿意和他说,而不是逼着虞柚白表达自己的想法。
他给虞柚白最大尊重,可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做错了。
尊重只会让自己的爱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也要适当的做一回坏人。
“你什么都不和我说,做事情永远是自己去解决,那我算什么?”
晏闻从未想过说这些话,可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他想彻底解决横在两个人面前的问题。
他想的很清楚,既然想当虞柚白的一片天,那么就要改掉虞柚白永远自食其力的臭毛病。
虞柚白低着头,双手交织在一起无助的抠着手指,平时能言善道的虞制片这会儿成了哑巴,一句话也不说。
晏闻自知刚才有些凶,收敛一些情绪道:“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说要聊聊吗?我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算什么聊天?”
虞柚白抬眸苦涩的笑了笑道:“我以为自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现在看来我也挺废物的,什么都处理不好,现在还闹得这么难堪。”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听到这话,晏闻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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