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薄雾,洒在小圣贤庄的青砖黛瓦上,檐角铜铃泛着暖金。微风拂过,清脆铃声与弟子们的脚步声、器物碰撞声交织,却难掩昨夜罗网突袭的紧张余韵。庄内散落的箭矢与木片已清理干净,但藏书楼外墙那道黑褐色焦痕,仍像一道未愈的伤疤,无声诉说着惊险。
今日是儒家筹备三月的六艺赛会首日,按赛制,首日为初赛,明日为决赛,两日角逐各艺魁首。弟子们青色儒衫,神色格外郑重:有人双手捧着陶制礼器,脚步轻缓怕磕损;有人肩背长弓,指尖反复摩挲箭囊确认箭矢;还有人攥着抄录《仪礼》的竹简,低声默念礼仪流程。每个人眼中都满是期待,又藏着对初赛资格的警惕
——
唯有今日过关,方能站上明日决赛的赛场。
藏书楼前,伏念身着绿棕相间的儒衫,腰间碧色玉佩随步履轻晃,正俯身检视弟子们整理典籍的进度。指尖拂过刚修复的竹简,感受到竹片上残留的墨香,他的目光却在触及墙面焦痕时微微停顿,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昨夜罗网留下的隐患尚未根除,两日赛制需衔接妥当,加之帝国委派的观赛代表今日到访,每一件事都容不得半分差池,守护儒家文脉与赛会秩序的重任,沉甸甸压在他心头。
“掌门师兄!”
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各赛场初赛物资已按《仪礼》陈设妥当,明日决赛用的青铜礼器、百年老桐琴都已封存入库,派专人看管;射艺赛场的靶心也按规制区分
——
今日初赛靶心三寸,明日决赛缩至一寸,‘乏’屏上用朱红颜料标注了区域,绝不会混淆。”
伏念听后,目光扫过厅内,声音沉稳如钟:“今日初赛重在严判基础,从礼仪规范到技艺熟练度,务必按标准评定,不可徇私;夜里需安排弟子巡查各赛场,尤其要看好明日决赛用的器具,确保万无一失。儒家设此两日赛会,既是筛选人才,也是向外界展现实力,绝不可失了体面。”
话音刚落,庄外突然传来一阵规整的马蹄声,伴着
“叮铃叮铃”
的铜铃响,由远及近。伏念与张良对视一眼,知道是帝国委派的观赛代表到了。伏念迅速整理衣襟,将腰间玉佩调整至正中,随后率先迈步向庄门走去,张良紧随其后,手中仍紧攥着流程册,随时准备应答。
庄门外,一队身着皂色官服的差役整齐列队,簇拥着一辆青盖马车,车侧悬挂的
“帝国监察”
木牌在晨光下格外醒目。为首差役上前一步,高声通报:“帝国委派观赛代表赵平大人驾到!”
马车车帘掀开,一名身着深色官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走下马车,腰间鎏金铜印熠熠生辉,正是赵平。
伏念立于庄门三级石阶之上,双手交叠于胸前行标准拱手礼,动作从容不迫:“恭迎赵大人驾临小圣贤庄。本届六艺赛会分两日举行,今日为初赛,明日为决赛,大人可先观弟子基础功底,明日再赏顶尖技艺对决。”
赵平的目光锐利扫过庄内列队的弟子,见众人站姿挺拔、神色肃穆,心中先有了几分认可,却又在瞥见藏书楼焦痕时语气添了几分审视:“伏念掌门,听闻有宵小闯入,不知是否影响今日初赛?若需协助护卫,本官可即刻调派差役。”
“大人多虑了。”
伏念神色坦荡,声音清晰有力,“昨夜不过是几名宵小妄图惊扰,已被弟子们制服处置,未伤及典籍与人员。儒家既设两日赛会,断无失信之理,今日初赛定能如期进行。”
张良适时补充:“师兄已安排弟子按初赛场地划分巡逻,观赛区域更是经过三次核查,明日决赛场地也已加强戒备,必保大人两日观赛安全。”
赵平盯着伏念那双坚定的眼眸,见其毫无闪躲,心中疑虑渐消,点头道:“既如此,便有劳伏掌门引路。”
三人并肩向主看台走去,沿途弟子纷纷躬身行礼,庄内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草木清香。主看台设于射艺赛场东侧,实木搭建的台面铺着深色锦毯,正对着三十丈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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