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垣轻轻咳了一声,化解尴尬。
待谢锦冲好药物,夜垣端起,吹温了之后小口饮了,白术莲子山药都不苦,过得片刻,再吃了那镇痛的药物。
谢锦询问,“爷,这御医的方儿,管用么?胃里还反不反了?”
夜垣将药碗递归给谢锦,“你还真别说。胃里温温的舒坦多了。”
“爷,您忘记饮用前用银针試毒了,怎生大意了……”
谢锦心想,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可真听周夫人话啊。属下实在是想不到你是在以一种什么路数报复周夫人,你不会是打算喝一辈子中药把她喝穷吧?
夜垣没有回答,摆摆手叫谢锦下去。
谢锦端着少主饮过的杯子出去洗,洗完便回来坐在廊底守着太子,当年那幕后构陷之人并未除去,太子涅槃归来,那些人只怕坐不住了。
夜垣安顿好,前面吕氏还未传膳,他便躺在床上午休,头枕在自己胳膊上,静静看着屋顶。
楚思婉回到周府了么。脾气还是那样任性。除了孤王,谁能受得了她。倒怎么做周家妇便那样老实。
-和他一起睡就不要抱枕了-
夜垣在榻上翻来翻去,总算朦朦胧胧迷糊着了,恍恍惚惚楚思婉坐在他塌边,只穿着一件兜兜,背后系着一根细细的带子,把细嫩的皮肉勒出一道细痕。
她纤细的胳膊搭在他胸膛,嫣红的小嘴由他颈项亲吻,一路吻到他结实的小腹,用舌尖撩他。
“垣郎,这七年我一直想着你,我没有不要你,我们分别太久了。你很孤单对不对。”
“你终于肯来见孤王了…”
夜垣伸手去抱床边的人,他解开了那根细细的带子,将人拉下来压在身下疼爱。
然而怀中抱空,倏地惊醒了来,身边哪有人在,还是如过去多年那般只有他自己,他急促的呼吸着,颈项的汗水顺着锁骨滴下,裤子里狼狈的不成样子,亵裤上湿了一些。
他没有用手去碰,自己服侍自己,事后不过更空虚罢了,他并不会放纵自己,只是吻了她几次越发煎熬了,食髓知味。
他左右睡不着便索性起身,把楚思婉遗落在他马车的棉裤按在水盆里,端起水盆便走出屋去。
谢锦正在廊底比划练剑,看见夜垣午休起来,端着洗衣盆出屋,他将剑入鞘,言道:“爷,洗衣服么?可要属下叫下人来洗。”
夜垣俊脸有些不自然,“你不用管。”
谢锦哦了一声,然后便继续练剑,心想洗内裤么,那属于隐私确实不愿意叫人帮忙,平时贴身衣物是侧妃帮洗的。
侧妃洗他贴身的衣服他也扭捏不让,还不是侧妃强拿去洗了,他那个性子是被动的厉害,谢锦便没有追问。
过得片刻,前堂有下人过来说道:“谢小爷,嬷嬷传膳了,殿下休息好了便过去,嬷嬷说若是殿下没休息好,倒不要催他呢。”
谢锦答道,“爷只睡了一小会儿,翻来翻去睡不牢稳,许是认床。你去回话,爷这便过去陪嬷嬷了。”
下人去回话后,谢锦便去盥洗处找殿下。
来到近处,定睛一看,不由两眼发黑。
殿下他他他…是在给周夫人洗棉裤啊?
谢锦一时震惊到愣在当下。这爹当的,不是,这前夫当的可以。
谢锦都不知该不该出声禀报,这不出声吧,前厅饭菜快冷掉了,这出声吧,毕竟他在给他前妻洗棉裤,自己会不会被主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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