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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嗓门不小,火锅店里听见动静的都扭头来看。
“来人!将这不长眼的贱女人拿下!”
这人身着富贵锦缎,头上是紫玉发簪,腰上挂的上好羊脂白玉,脚下登云靴,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出来的。
小厮把他扶起来,另有两个强壮的小厮朝如鸢走来,伸手就要抓人。
如鸢当然不可能傻站着等着被抓,一个闪身躲避开,那两个小厮:哐当撞到了一起。
“两个废物!一个女人你们都抓不住,要你们何用!”
郭敬阳很是愤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了这么大的丑,罪魁祸首只是一个女人,他竟然都拿不下,他还哪有面子在!
原本如鸢还有些歉意,她撞了人是赔钱还是道歉,她都受着。
可这人开口就是辱骂,让她仅有那些歉意消失无踪。
也没客气,掌风轻轻一带,那两个小厮就顺着火锅店门口飞了出去!
力度控制的特别好,刚好撞到对面店铺的台阶上,没伤到别人,没毁坏东西。
一看如鸢这么不给他面子,郭敬阳更气了,在京城横行霸道惯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折他脸面。
“你个贱女人,敢动爷爷的人!爷爷可是长安侯之子!识相的就向爷爷磕头道歉!爷爷饶你不死!”
李管家听到动静赶了出来。
“郭公子,这是我们祁王妃,当今承认的天授者,还请公子出言谨慎着些。”
店里的伙计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了出来,挡在如鸢身前。
各中恩怨他们尚不知情,但谁让李管家给的月银实在是高,在这儿当伙计,待遇也比其他家的好,当然得向着老板了。
“哈哈哈你就是祁王妃?莫家那个不招待见的嫡女?”
郭敬阳重重呸了一口,“什么天授者!糊弄鬼的话,也就你们这些愚昧百姓信,真那么厉害还会在家里被亲爹娘虐待多年?”
“哈哈哈哈,不要笑死人了,她爹她娘都骂她是贱货烂种,也就你们这群蠢货拿她当个宝贝。”
要问郭敬阳怎么知道这些事儿,他家和莫家相邻,住的近,避免不了就听见一些声音,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风声。
他们知道也懒得管,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又损害不到他们的利益,各家过好各家的日子就行了。
“郭公子!您如此做派当真不怕奴才禀报长安侯吗!”
郭敬阳抬脚就要踹,“哪里来的老刁奴!敢和你爷爷叫板!爷爷愿意做什么做什么,何时轮得到你一个狗奴才多管闲事!”
如鸢伸手一拦,郭靖阳觉得自己好像踹在了铁板上腿都震麻了。
“你会武?!”
郭敬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神色,冷哼一声,“怪不得两个人都拉不住你,原来你会武。”
“莫家一直把你像关牲畜一样的关着,你哪里来的机会学武?”
“莫不是真像他们谣传的那样,你早已入了邪魔歪道?”
郭敬阳的一番话让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如鸢这个人在京城中本就处于风口浪尖里。
如今被郭敬阳这么明晃晃的提起,大家伙又想起了如鸢可是在要下葬的时候又神奇的复活过来的人。
一时间众人对如鸢多了一层有色眼镜,离得近的都赶紧退开,甚至在火锅店里用餐的想到他们火锅怎么吃都吃不够,越吃越想吃,这家店还隶属于祁王府,会不会是他们在火锅里加了料,或者对他们下了什么咒才会如此?
顾客们乱了起来,嚷嚷着退钱,让如鸢给他们一个说法。
见到这一幕,郭敬阳嘴角隐秘的得意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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