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布湖是地下湖,从表面看就是一片平坦的冰原,但是在地下三千米的地方有一个湖泊,湖泊甚至还有潮汐现象。
这个湖只比沃斯托克湖晚钻了几年,但钻通的难度却大了不少,去年才钻通。
我们在附近采集了一些冰雪样本,又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了刚钻上来的湖水样本。
「让我看看!」
大张兴奋地凑上来看着保温箱里的试管,随即失望道:「就是普通的水啊,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废话,不是水还能是啥?」
我催他:「赶紧拎好了,一会儿还得去别的地方采集样本。」
老马按灭了烟头,一声不吭地上了车。
自从来了这儿之后,老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还跟我们开个玩笑,吐槽吐槽,来了南极之后就只一个劲儿地抽烟,一句话都不说,每天就站着眺望远方。
看来不仅论文压力大,课题压力也大。
老马今年都快六十了,他家就他一个,每天形单影只、孤苦零丁的。
这个岁数还得天天为了点儿课题经费跟人点头哈腰的,怪不容易的。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不像来的时候那样叽叽喳喳了,主要是太冷了。
零下几十度,不管你穿多少衣服、加多少内胆,都能让人从骨子里透出冷来,冻得人身体僵硬,四肢刺痛。
我们沉默地往回赶着,直到何丽丽尖叫了一声。
「什么东西?!」
我一个激灵抬头看去,远处是一个个的小黑点,正在慢慢地移动着,好像是冰川上行走着的一串省略号。
祁修扭过头去辨认了一会儿道:「是企鹅,看体型应该是阿德利企鹅。」
科考队员看惯了企鹅,但我们这些学生从来没见过,大张和何丽丽都央求着:「带我们去看看吧!」
我也有些心动,忍不住期待地看着祈修。
只有小张在角落里坐着,一言不发。
他好像对南极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似的,不像我们这些人好像刚进城的乡巴佬,看什么都有趣。
祁修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无奈道:「行吧,就看一会儿啊,我们不能偏离路线。」
说着就一马当地先转过了车头。
大家都很开心,疲惫的心情慢慢地褪去。
离近了看,阿德利企鹅真的很可爱,走起路来一歪一歪的,很是滑稽。
它们也不怎么怕人,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我们,有的胆子大的还凑上来看看。
「咋的?」大张冲它摆摆手,「要充Q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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