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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拥入怀,挡得严严实实:「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不是很冷。」
「下次,我是不是有资格和你一块进去了?」
我仰头看江随:「你觉得我们还能走下去吗?」
「能。」江随偏执地说。
「不能了。」
「能。」他重复,因难受,他喉结上下摆动得很是沉重,「顾笙,再试试,实在不行,我放你走。」
说完自嘲一笑:「你早就已经走了,可我记住你生日了,我也知道你爱吃辣,爱吃提拉米苏,不吃姜和芹菜,喜欢香菇肉馅的小笼包。」
我低头踢了踢石子:「可我一直知道你喜欢什么,我不知道的是,你的家。」
「从头再来,总比继续下去要好。」我补了一句话。
他震惊地看向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我上了车他才反应过来,他狂喜,拉上车门把我箍在座位间:「不许反悔。」
「不反悔,可江随,上一次太痛了,我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也很痛,笙笙,我们结婚吧。」他拿出钻戒,「有些潦草,不过我在家早就准备好了。」
哪有人一开始就求婚的?
可我点头了,他把戒指戴在我手上,看了又看:「明早我们去领证。」
「你户口迁出来了吗?」问完我才发现我说漏嘴了。
江随倒没什么多大反应,点头:「迁出来了,不过我才接手我爸公司,可能会比之前忙。」
他眼底有乌青,有内敛的锋芒,还有过度忙碌后的疲倦,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好过,我笑,「不要太辛苦,实在不行,我卖咖啡养你呀。」
他也笑,气息洒在我脖颈处,弄得我浑身痒痒的:「不许反悔。」
第二天,我们去领证了。
江随很紧张。
签字时写错了三次名字,照相时被摄影师吐槽他表情太僵,等我们出来,他掌心全都是汗。
我有些心疼:「江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外公外婆都是乡下人?」
「没有。」
「我外公是知青,下乡认识的我外婆,后来知青回城,我外公也回去了,别人都说,我外公和其他人一样,早就在城里娶了媳妇,不会回来了,让外婆死心,可我外婆不信,后来呀,外公真的回来了,他们过了一辈子的幸福生活,妈妈说,我像外婆,我也会幸福的。」
「一定会幸福的。」
「江随,我爱过你,恨过你,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明确自己内心,江随,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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