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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包和孤零零的鞋子之后,脸都吓白了。
结果发现我在小溪里踩水,又气冲冲地提着衣领把我揪上岸。
后来我早就能看得懂导航,就是偶尔装装路痴,看看他的反应。
于是他对我的偏见就根深蒂固成这样。
对面的小桃亮出了自己的手机,俏皮又骄傲地说:「今天那个学长的
「哦?旁边那兄弟?」
小桃眨巴眨巴眼睛,眼神娇羞:「你懂的。」
「对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那个兄弟是学校表白墙管理者的其中之一。」
我猛地抬起头,那天给我疯狂道歉的人莫不就是他?
「我还问了,那天表白墙下边的评论是楚老师找他删的。」
楚诀?
这刚提到他,他就来了。
我还捧着螺蛳粉的碗大口嗦粉,楚诀富有磁性的声音就落在我头顶:「找不到办公室却能找到食堂?」
声音不大,但震得我头皮发麻。
小桃见此情况,识相但又十分没义气地逃了。
只留下塞了满口食物的我和楚诀面面相觑。
我艰难地咽下去,贱兮兮地问:「楚老师要不要也来一份?」
我以为他会狠狠拒绝我。
楚诀对带有气味的食物一向退避三舍。
但他竟挽起袖子去窗口点了一份,在我旁边坐下。
在家时,我吃完螺蛳粉都会犯贱地翻墙去冲他哈气。
他往往捏着鼻子把我推出家门。
可现在不能如从前自由。
老师和学生的身份之间,总有一层看不到但又真实存在的屏障。
楚诀吃得很斯文,靠近我的右手骨节修长,好看得像个雕塑品。
他的手腕上带着块黑色手表,是他成年的时候,我花了半辈子积蓄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那时候我还感叹,给男人买东西可真贵。
视线转移到表带之下,有一道红色的口子。
我搭上楚诀的手腕,仔细瞧了瞧,皱眉道:「你受伤了。」
「嗯?」他自己都没察觉,转过手腕瞧了一眼,语气淡然:「不要紧。」
「是刚刚接球的时候,被表带压到了吗?」
「应该是。」
「你用手腕接的球?!」
「偏了一点。」
「不疼吗?」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侧头盯着我,眼里不知何时染了层委屈,轻轻道:「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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