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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这些话是你说的吗?”
“外祖母,我我……”李诗诗涨红了脸,羞愤欲死。
看向苏景行的眼神,更是爱而生怨,泪水闪烁。
老夫人见状,哪还有不懂的?
心里对李诗诗有了别的看法,原本还想撮合她和大房或者二房的孙子,现在看来……得好好想想了。
否则一不小心,给大房二房带了绿帽怎么办?
毕竟一个大姑娘家能说出这么孟浪的话,未必做不出更孟浪的事。
钱氏和金氏也彻底歇了心思。
“诗诗,你太让娘失望了!”苏五云铁青着脸,“我早就提醒过你他只是个废人,你不许动心思,你还……赶紧跟我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李诗诗哪肯走,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泪流满面,死死的盯着苏景行。
可苏景行正好看向不远处的顾挽月,见顾挽月冲他笑,他也勾了勾嘴角。
两人的笑容是那么扎眼。
指甲刺入掌心,鲜血淋漓的。
李诗诗恨极了,她将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了顾挽月头上。
是顾挽月抢走了她的心上人,还害她丢尽颜面。
她在心里发誓:顾挽月,我一定让你死在流放路上!
李诗诗被强行拖了回去。
苏景行则是看向顾挽月,“你不是去折竹笋了吗,这么快回来了?”
严夫人一脸不好意思,她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已经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竹笋都有点老,吃了齁嘴。“
顾挽月没拆穿严夫人报信的事,提着篮子走过去,挑眉道,
“真没看出来,你这么不怜香惜玉。”
李诗诗那泪流满面的样子,她看了都可怜。
不过,转念一想,这才符合一代战王镇北王的心性不是?要是女人随便掉两滴眼泪,他就能心软,早就在战场上被敌人戳死了。
顾挽月对李诗诗的事情不在乎,就当看了一场热闹,哼着歌,拿起竹笋去一边剥皮。
苏景行见她这么说,则以为她是吃醋了。
他有些好奇,当初不愿意与他成亲的顾挽月,现在竟然这么喜欢他了?
顾挽月丝毫不知他误会了,还在脑海里思考晚上吃个啥呢,竹笋炖鸡好像不错。
没等顾挽月想明白,休息时间到了,衙役挥舞着鞭子催促众人继续赶路。
流犯每日最少走二十五里,昨日因为下雨耽误了进度,所以今天还要多走上五里。
刚下过雨的土地格外闷燥,众人顶着烈日艰难前进。
有人受不了,嘭的一声倒下去,又被衙役的鞭子抽醒。
“晒死我得了,我不想活了。”
“每日都这么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要是我有翅膀就好了,我要飞到宁古塔去。”
“……”
在众人的哀嚎抱怨中,太阳总算是落山了,天色也慢慢黑了。
“头儿,前面有情况!”
张二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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