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吴历才去看了看连雨止,他还是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瓷白的脸在明亮的白炽灯下,有种不见天日的病态,可是眉毛舒展,便从中见不知世故的天真。
吴历想摸出钥匙锁门,却从口袋里摸到了蛋糕店送的小礼品。
他给的太多了,蛋糕店教完他,心里过意不去,又用店庆送他一袋礼物,大概以为他是要回去做给女朋友,袋子里都是口红和指甲油之类的东西。
吴历刚要扔掉,忽然又顿住,他把房间里的灯关掉,走过去把床头小猪佩奇小夜灯摁亮,借着夜灯幽幽的光,他把小礼品袋里的东西都倒出来。
叮叮咚咚地,倒也没吵醒连雨止。
吃完不洗澡就算了,开了阳台门还忘了关,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睡觉还直接倒在沙发上,要不是他在家,明天就能收获一只新鲜出炉的感冒连雨止。
吴历在心里数落了一遍,最后心安理得,目光落在连雨止垂落在床边的手,微微一顿。那是骨节分明又漂亮的一只手,手指纤长白皙,只有指腹有搬摄像头的薄茧。
确实不适合收拾餐盘洗碗。
但是要吴历就这样走了,回自己房间去睡觉,吴历又有点说不上来的不情愿。
他目光落在旁边礼品袋里倒出来的东西,心中微微一动,带着点坏心思,抓住连雨止垂在床边的手指。
不洗碗的话就要记住这次的教训。
连雨止迷迷糊糊感觉到了危险,手指挣扎了一两下,小刷子就擦进了他的指缝,看着那纯黑的颜色,吴历犹豫了一下。
然后更加坚定不移地抓住连雨止的手,固定住,在夜灯下面,像是雕刻微雕模型一样,专注耐心地一个个指甲盖涂抹上去。
虽然有厚有薄,还有些流溢到了指甲缝里,但是吴历看得很满意,终于舒了口郁气,走出房门,把门关上。
次日。
连雨止迷迷瞪瞪被闹钟吵醒,才想起因为设施维护,今天上午不用去片场,他没什么精神地在洗漱间洗漱刷牙,刷到一半,他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看着自己右手上面黑乎乎的玩意儿,大惊失色,放下牙刷牙膏,漱了口就走出去。
吴历正在吃早餐顺便看新闻,听到他走出来,头也未抬:“醒了?”
平时吴历这种样子,连雨止只会觉得他是淡定,这会儿却怀疑他是不敢抬头的心虚。
“你昨晚的蛋糕下毒了?”
吴历这才抬头,略有些疑惑。
连雨止举起右手:“毒都蔓延到指甲了!都发黑了!”
吴历唇角不由得浮出一丝笑意,又很快压住,一脸担忧严肃:“是吗?应该是昨天你忘了关阳台门,着凉生病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说着,他就放下早餐,抓起外套和车钥匙,一副准备去开车的样子。
连雨止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憋出一句:“算了,我刚刚在洗漱间看了一下,这个毒好像可以被水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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