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差不齐的牙齿上的血迹清晰可见,牙缝间还有些许碎肉
“肉食动物对血腥味都很敏感的。”
姜肆瞳孔猛然震动,没来得及思索这诡是什么意思,他“噌”的一下从座位上坐了起来。
“姜肆,你有什么问题吗?”
讲台上的人扶了扶眼镜,拿着卷子疑惑地看向突然起身的姜肆。
没等他接着说什么,他就看见姜肆冲刺似地跑出了教室。
“姜肆!姜肆!你怎么了?你干什么?”
没管身后人的叫喊,姜肆冲上楼梯,只觉得脊背发凉。
三楼……太矮了。
“快点,快点,该死,偏偏回到了这时候。”
一口气冲上五楼,随后没有犹豫,单手撑着护栏翻身跃下。
“砰”的一声,一朵巨大的血花在他身下绽放开来。
姜肆的瞳孔逐渐失焦,而后猛地一凝。
急忙伸出右手握住小剑剑,同时右手一震,手中的剑脱手而出,直直地向扑来的诡刺去,替身前呆住的人挡住了这一击。
“嘶啊!”
姜肆这一剑正好打在了衪的肩胛骨处,将其钉在了身后的树上。
“受死吧。”
斐成从梦中抽身,猛地吐出一口血,看到正在挣扎的诡立刻握刀朝其冲去。
身前的人消失,一阵钻心的痛感突然传来,姜肆单手撑着地,剧烈地咳了几声,连连带出了几口血。
“三十秒,被拖入梦境的间隙是三十秒,目前来看依次是斐成,我,老韩接替醒来战斗。”
白南涔紧拧着眉头扫了眼姜肆,随即擦去嘴边的血迹,抿了抿泛白的唇。
眼睁睁地看着杀气腾腾的斐成离自己越来越近,申阳侯漆黑的眸子中闪过狠意,伸出指甲缝里尽是碎肉的爪子,抱住剑身向外用力。
一时间,鲜血浸湿了衪手部的毛发。
“啊——”。
申阳侯面目狰狞,紧咬牙关,癫狂瞳孔逐渐爬上红血丝。
穿过衪身体的剑脱离树干的一刻,衪重重落在地上。
闪着寒光的刀从其颈间险险擦过,瞬间带上一丝血迹。
见状,斐成手腕立即发力,手中的刀侧向斩去,但瞬间,这诡突然跃起,直直向他扑去。
还没等斐成有所动作,这诡借着其胸膛灵活一跃,尾巴钩在树枝上顺着惯性荡去。
随即逃窜在树间,避开了斐成的攻击。
余光注意到在树间窜来窜去的诡,白南涔眼神一凛,旋转半圈,手中长枪脱手,划着优美的弧度直冲一处树梢抡去。
在长枪飞出掠起呼呼风声的同时,韩君屹身子猛然一震,如离弦的箭般突然从侧边冲出。
“三十秒……”。
姜肆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感觉脖子处温热且湿润,他疑惑地伸手摸了下。
看着手上的液体,姜肆鼻息间轻哼出声,随后将手上的血在身上随便蹭蹭
“嚯,够深啊,这诡不是抓就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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