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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不是跟她打过电话吗?”我记得那次在科大的咖啡馆里,祁牺跟一个人打电话了,还有点生气,后来我们就在菜馆遇到了魏玲,那应该就是她吧。
魏玲长叹口气,“她之前给我另一个号码是对的,后来换号了,我堵她几次她才告诉我这个,我当场打还行,回家就是空号了。”
我默默算着换一个号要花多少钱……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算了,”魏玲有些丧气地拍了下沙发,拿过身旁的手提包,在包内的暗袋里摸出一个折叠的黄色信封。
她问我,“乔仙予是吗?你能联系到祁牺,是不是?”
啊?
我呆呆点头,偷瞄那信封,妈呀,这大小姐该不是要我帮她传递爱慕之情吧?也不是中学生是不是,还这么羞涩,我说你俩都上过床了,还用得着来这招吗?难道还想要先上车再补票?可是上回祁牺的态度多明确啊,都上手打架了,魏小姐你还这么黏着,是不是太那啥了……
联不联系得上祁牺,我怎么知道呢?
她的态度一直很明确,都做得那么明显了,我怎么去联系?那天以后,我根本不敢主动跟她说话,后来她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了,我再也没跟她联系过,她有没有换过号码,她还愿不愿意接我的电话,我都不知道。
如果可以,我也很想联系她,可是我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我这边乱七八糟想着呢,魏玲动动嘴,开口了,“你能联系上吧?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可是,现在不是又合适的借口了吗?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抓紧一脚,迎上魏玲有些冷的目光,“我很久没跟她联系了,但可以试试。”
魏玲顿了顿,继续道,“我不相信你,但你现在你是我联系她唯一的渠道,这件事我不可能让我们组的人知道。你跟谁都没关系,害谁都是害,救谁都是救,我把消息给你,决定权在你手上。”
他们组?魏玲是十七组的人?
祁牺原来是十七组的中央王座,她说有的组跟着她,也有的组想拉她下水。
现在祁牺废了,她哥要她的命,其他组的王座为了自身利益,讨好祁牺大哥也想害她。
既然魏玲是十七组的人,那她也要祁牺性命吗?
我看着茶几下的果盘,里面有一把水果刀,如果魏玲是,那我……
“你告诉祁牺,匿名那边有一笔款子,三鼎拳击的收入走AT银行,洗得很糙,源头账户用的是她的。条子已经查到银行里有比存款是突然多出来的,现在正在找源头。”
说着,魏玲把手里捏的起毛边的信封递到我面前。
她又道,“主意是午阳组那边出的。”
我找了根笔手忙脚乱地在手心记着关键信息,虽然有很多听不明白,也不知道是什么字,管他的,反正读音一样就行了,说了祁牺肯定明白。
我有些兴奋,这样我是不是可以帮助祁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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