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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馋,不止对食物,对许多事都是,好奇,还犟。
后来,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时下雨了或者我忍住馋嘴了,没有去便利店而是大喇喇迈着步子拽回宿舍,也许我就不会遇见祁牺了。。。。。。
想到这些,我感到很害怕。
只要我走神了,祁牺一准儿能发现,就揉我脑袋,说我不专心,问我在想什么。
我转转眼珠子,凑过去亲她的嘴,说,“我在想,你就是我的红豆糯米大方糕!”
然后我就抱着她可劲儿猛啃,啃啊啃,自然,第二天我就别想在十二点之前爬起来。。。。。。
我趿拉着洞洞凉拖鞋,哼着自编的小曲儿,绞着外套帽边儿垂着的小绳儿准备穿树林子回宿舍。
这条路黑是黑了点,没啥人,但胜在道近。
有人说小树林黑漆漆的不安全,要我说也没什么不安全的,至少我走小道这么多年来就没出过事儿。
没出过事儿……
“哎呀我操——”
个操字儿还没出来呢,后面猛地冲上来个什么东西,撞我身上砰一声,接着一只带着铁锈味的手捂住我就往边儿上黑林子里带。
一股子蛮劲儿狠拽着我往地上倒,顺着坡滚了两圈,被灌木拦了下来藏在枝叶里。我都快被那手堵得要交代在这黑灯瞎火的沟沟了!
妈的这点儿可有够背啊,姐在这儿混了七年得有吧,走这道七年也走了七年,怎么今天就交代在这了啊。
也不知这位是要劫色还是劫财?啊,难道是先奸后杀?!
我一个激灵,头往身后那人胸口一撞,软趴趴的,我操,居然是个母的?!
那么软。。。。。。看样子还不小嘛。。。。。。
好吧,我承认,某种不平衡的情绪在我心中展开,这是每个平胸的女人都有的不可言说的情怀……
“嗯——”身后传来一声闷哼,手捂的更紧了。
我挣扎着去拍她的手,她攥住我手也轻轻拍了拍。
我迟疑一下,象征地点点头。
她稍微松开些手,两只手指张开些缝隙,让空气灌进我嘴里。
不多时,小道那头窜来两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远处投来的路灯光有什么在反光。我心一紧,难不成是刀子?
很快,我察觉到身后那人呼吸急了些,捂我嘴的手渗出些冷汗。
我立马反应过来,那些人肯定是来追这人的。
刚才这家伙逃跑的时候撞上我,情急之下迫不得已才带着我一起滚了沟沟。
我跟她一块紧张了大半天,图书馆那边都灭灯了那几个大爷才走。
又等了许久,身后那家伙才松开我的嘴,我呼吸一下顺畅不少。
可我哪有力气站起来,又冷又饿,刚洗的头发黏了一地泥巴叶渣子,难受的要死,只能摊在地上装死。
见我不动,她也没起。
我鼻子向来很灵,还有气味过敏(就是嗅觉异常敏感,能闻到一些寻常人闻不见的气味,把一般人觉得很淡的气味放大),有些人们觉得很平常的味道,我很可能会忍受不了甚至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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