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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只觉得身体发软,想抬起手,指尖的发力已让他满头大汗。
身下的女人突然将他推开,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好似他是什么脏东西。
白轻妍看向地上的白寒,揶揄一笑,拿起手中的教鞭,慢慢移到他的脸上,轻轻划过,轻薄地皮肤留下了一道血痕,血珠顺着脸颊流到鼻尖,落了下去。
白寒只觉得轻微地刺痛,很快他感受到那根一米长地教鞭游至他的背部,最后停留在腰处。
白轻妍戳了一下,觉得没意思落到他的臀部,挺翘而有力。
突然,空中划过鞭尾地残影,“啪!”的一声,伴随着的还有难以言喻地闷哼声。
白轻妍体贴地蹲下身,问他:“痛吗?”
她这一鞭是打他的不敬,可是效果不太理想呢。
白寒垂着视线,眼截颤动了一下,额头又渗出了新地汗水。
她可没怎么用力,毕竟他是她的哥哥呀。
她下意识地抬手触碰他的额头,湿漉漉地烫,白寒从小就是个病秧子,感冒发烧可是要精心养护两三天。
她记得妈妈是怎么做的,放下所有工作,精心照顾他,只因为他一句想见她,她就必须请假回来陪他。
她的哥哥是一个受人宠爱地天之骄子,哪里吃过这种苦。
白轻妍站起身,拿起教鞭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打在趴在地上地人身上,有时打到骨头,她的手腕止不住地有些发麻。
手中地鞭子也从黑变成了血红色,粘稠地,一滴一滴地顺着尖端滴在了地上。
她垂眸看着手中的鞭子,神色呆滞,麻木又空洞。
突然,静谧地周围突然发出一声低吟,一高一低地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少女手中地教鞭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她做了什么?白轻妍头轻微动了一下,目光落到地上一滩血里的人。
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哥……”
声音轻地仿佛风一吹就散。
白轻妍垂坐在地上,眼泪在流,眼神却是冷漠地,她的心好像感觉不到痛。
少女弯下腰,匍匐在身体残破地少年身上,说道:“不怕,你只是第一次。”
白轻妍坐在地上,等着医生来给白寒续命。
到达现场的人,检查过白寒地伤口,密密麻麻地从背部一直延伸到小腿。
她听医生说,每一处伤口都经过不下几十次地重复鞭打,至少要休养半个月。
白轻妍怎么会满意,她花了很多钱,为白寒打了紧急特效药。
不到三天,身体就恢复地七七八八。
白寒醒来地时候,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什么生育,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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