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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走进药铺,苏郁离借了笔墨,写了方子让伙计去抓药,自己则坐在堂中的椅子上等着。
没过一会儿,那护卫便回来了,在苏郁离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苏郁离点点头,护卫转身退到门口守着。
苏郁离招手将刚刚那名招呼她们进来的伙计叫过来问道:“小哥,跟你打听个事。”
伙计见苏郁离喊他,眉开眼笑的走了过来,这位客人一次买这么多的药材,可是大客户,他自然要殷勤招待。
“贵客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小的若知道,定然全都告诉您。”
“刚才那位书生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要把他撵出去?”
听苏郁离又问起此事,伙计轻叹了一声:
“既然贵客执意要问,告诉您也无妨,其实这事在我们平阳县也不是什么秘密,那书生名叫李修元,今年十七岁,是我们平阳县有名的神童,十二岁时便中了秀才。
“可没过多久,他父亲在一次外出之时,跌落山崖一命呜呼,留下寡母带着他与两个弟妹。”
“他守孝三年,靠着母亲做工和他抄书,把家支撑了下来,原本他去年就应该参加乡试,但母亲又病了,他家中本就不富裕,母亲这一病把他家中原本的一些家底也彻底折腾空了。”
“之前他来我们医馆抓药,我们也是能免则免,有时他实在没钱,就先欠着,等有了钱再过来还上,可是前些日子,我们县中的富商黄员外家的女儿看上了他。”
“这原本也是件好事,那黄家富贵,供他一个读书人自是不成问题,但那黄员外却要招他上门为婿,说以后生了孩子也要随黄姓,好改变他们黄家的门庭。”
“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一般人家也许为了钱也就同意了,可李修元他不但是读书人,还是家中长子,哪有把家中长子给人做赘婿的道理,李家自然不愿。”
“黄家上门了几次,见李修元如此不识抬举,也生了气,将李修元手中抄书的活计搅黄了不说,还发话让县城之中所有的医馆都不许卖药给他。”
“我们虽得罪不起黄家,但是私下里也偷偷赊过几次药给他,可前几日听说,黄家不知怎么搭上了县令的关系,昨日路经此处的京中贵人更是住进了黄员外的家中。”
“这样的人,我们这小小的医馆哪能得罪的起啊!万一让黄家知道我们还在偷偷赊药给李秀才,岂不是要惹祸上身?”
“因此昨日我们东家专门交待,以后不许医馆再赊药给他。
我们也是没办法,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官家之人啊!”
伙计说到这里,也是满脸悲愤之色。
苏郁离眉头蹙起,伙计所说的护卫打听回来的差不多,感情自己无意中还做了一次这黄员外的帮凶。
想到这里,苏郁离又问道:“李修元的母亲得了什么病?”
“她是血弱之症,需要开些好药精心养着,但他家中又是那样一种情况,如何能吃得起好药,只能开些平常的补药。”
说话间,苏郁离需要的药材已经备好,两名护卫上前拿了药,几人一起出了药铺。
刚刚听完药铺伙计的讲述几人也没有了再逛下去的心思,丹杏嘟着嘴:“小姐,那姓黄的也太可恶了,怎么能这样!”
“你想帮他?”苏郁离笑着看向丹杏。
“嗯!”丹杏点点头。
“想怎么帮?”
“给他点银子,这样他娘就有钱看病,就不用受黄家的气了。”
“香草,你觉得呢?”苏郁离又转头看向香草。
香草思索了一会儿道:
“给银子确实可以解决他的一时之难,可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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