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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颗粒大,一颗颗晶莹剔透紫得如同微微泛着光,可汗一颗接一颗地放入嘴中,一串葡萄都快吃没了,才等到颜墨来。
颜墨慢慢地走进书房,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叫可汗见了便来气,还未等颜墨上前,可汗便冲他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颜墨知道可汗正在动怒,也不敢伸手去拂他,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昨晚到的。”
“我交给你的事情你做好了吗?”可汗看着颜墨的脸越来越红,只得松开他的衣领,一把扇了过去:“你没做好,你没做好也就算了,还丢了我匈奴的脸面,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在西凉面前抬起头来?”
颜墨知道这次是他太冲动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想办法补救:“是颜墨的错,还请可汗责罚。”
“责罚?我自然是要责罚你的,”可汗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下来,声音里仍然有浓浓的怒气:“你知道西凉君主信里面怎么说的吗?他问我怎么会派了这样一个不顾大局的人去,还问我是不是匈奴气数已尽,实在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人选去西凉了。”可汗越说越来气,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玉树案台,想也没想拿起来便向颜墨砸去。
案台极重,因着都是上等的好玉,即便可汗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案台也只是落在了颜墨面前,“嘭”地一声衰落在地,案台瞬间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玉石,细细的碎渣落了一地。
可汗看没有砸到颜墨,仍然不解气,转身想要寻些别的东西,颜墨却出声劝阻道:“我知道可汗气没有消,只是这样不停地拿东西来惩罚我,我实在担当不起,还请可汗给我一个痛快,不要再拿这些无辜的东西出气了。”
他一副谦逊的模样跪在可汗面前,可汗愣了一会儿,心想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便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你说来听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样不顾一切地回来?”
颜墨跪在地上,微微地垂着头,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可汗一愣,他没有想到事情竟会如此复杂,更没有想到他的枕边人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瞒着自己做出这等下流事。
“事出有因,死罪逃了活罪难免,”可汗听完,思忖了一番方才开口:“既如此,我便削去你异姓王的身份,将你押入大牢先等候处置吧。”
颜墨一听,他向来不在意异姓王的身份,只是押入大牢,意味着他见不到苏倾画,他回来的消息想必已经传遍匈奴,若此时他不能陪在苏倾画身边,指不定别人要怎么为难苏倾画呢。
颜墨刚想开口,却听到有侍卫来报:“可汗,颜王妃在殿外求见。”
可汗听了,微微地勾起唇角笑道:“这不,求情的人来了?”他看向颜墨,“我倒是有兴趣听听,这苏倾画有什么本事,到底能不能将你救出去。”
他的话音里全是讽刺,没等颜墨说什么,便又开口道:“将王妃请去大殿等我。”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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