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云裳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望向茶杯中渐渐舒展开来的青色茶叶,冷笑了一声道:“她倒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往那边走了?可有人一同?”
“北城门。”暗卫轻声应道,“属下打探了一番,七王妃身边有几个武功不弱的侍卫护着。”
北……云裳轻轻颔首,北面,正是柳沧、泗阳、南阳、以及康阳的方向。看来她的猜测是极有可能的了,若只是去赈灾,华玉彤不至于这样眼巴巴地跑过去。
只是,华玉彤身边并无什么武功不错的侍卫,莫非,是夏侯靖这样安排的?只是,夏侯靖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将华玉彤接了过去?又有什么目的?
云裳心中正想着,便听见外面传来王尽欢的声音:“浅浅,浅浅,你小心些,不要走太快,走太快会震到我们的孩子的。”
云裳一下子便忘记了方才在想什么,只暗自庆幸着自己幸好没有在喝茶,不然定然一口茶水便喷出去了。
正想着,便瞧见珠帘被掀了起来,宁浅面色有些不好地走了进来。
王尽欢便紧跟在宁浅身后走了进来,“我让人炖了一只可大的猪蹄了,浅浅你莫要在这儿待太久了,早些回去吃猪蹄……”
宁浅蹙了蹙眉,指了指门口,冷冷地道:“你可以走了。”
王尽欢怯怯地看了眼宁浅,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那浅浅你记得哦,不要喝茶,早些回咱们院子,我早早地便将猪蹄炖好。”
宁浅眉头一皱,猛地转过头去望向王尽欢,王尽欢连忙举起手来:“好好好,你莫要急,我这就走,这就走,马上,马上。”说着马上,却是一点一点缓缓地往外挪着,望着宁浅的目光之中写满了不舍。
待王尽欢终于出了门,云裳才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打趣:“王尽欢对你倒实在是体贴……”
说到一半却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流了出来,谁能想到,放荡不羁的王尽欢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想着方才王尽欢对着宁浅说,让宁浅不要走太快了,否则震到了他们的孩子,云裳便怎么也停不下来。
宁浅面色有些不好,哼了一声偏着头望向一旁。
见暗卫尚且站在屋中,且肩膀亦是可疑地抖动着,宁浅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暗卫委委屈屈地望着云裳,却见云裳仍旧止不住笑意,丝毫没有相帮的打算,便只得低声应道:“昨儿个夜里,七王妃出了城,朝着北方去了,身边有好些个武功不弱的侍卫护着。”
宁浅冷笑了一声道:“哦,那便是夏侯靖命人将华玉彤带过去的呗,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云裳轻咳了一声,面上笑得通红,勉强止住了笑,抬起眼来望向宁浅道:“我只是不知,瞧着夏侯靖对华玉彤的态度,分明便只是利用而已。可是为何却会在这个时候,让人将华玉彤接过去?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呢。”
宁浅瞥了云裳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鄙视:“此前属下让人收集的记录朝中官员的簿子,太子妃可瞧过?”
云裳不知宁浅为何这般问,却也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应道:“自是看完了的,大部分都能够记着呢。”
“那朝中官员的家人呢?”宁浅又问道。
云裳这次倒是不能理直气壮地答看过了,只得轻声道:“主要的家人都瞧过的,只是你收集的太细,关系隔得远的,我觉着只怕也没有多大用处,便没怎么看。”她虽过目不忘,却也不想记一些不相关的东西。
宁浅冷哼了一声,“我便知晓你不曾看过,在华府众人的介绍之中,分明写了的,华玉彤之父,便是华国公的弟弟,现任静安府官,住在静安,静安离柳沧,十分近。”
战气凌九霄,武道镇苍穹!一个身世如迷的不屈少年,一枚父亲遗留的神奇古珠,开启一段逆乱乾坤的不朽传奇。武道极致,独步天下,天地永恒,唯我不灭!...
花妖虞娇为了躲避天道追杀,不得不穿越到各个小世界帮助炮灰女配完成心愿!世界一世界二世界三...
五岁那年救了他,许下成年后的婚约。二十二岁那年,酒吧门口惊险相逢却不相识,从此她顶着他家大恩人的身份,却被坑得泪流满面。哼,黑脸总裁竟然敢把她的仇人当做小时候的她,之月一怒之下带球跑路。某日,粉嘟嘟的小包子气呼呼地指着某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爸比,想追妈咪请排队!正月夫妇,霸气来袭!本书先坑后宠,后期女主变强,男主妻奴德行,慎入小心出不来!...
男女主身心干净宠文)结婚后她是老公碰都不碰的妻子,前夫每天和小三在她面前上演限制戏码羞辱,一纸离婚,前夫嘲笑她嫁不出去,第二天她火速和江城第一总裁协议结婚。结婚时,她说我不出卖身体。结婚后,她说你怎么爬上我的床?某男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是睡老婆,生孩子。说完,将她压在身下。爱情从来不难求,珍贵的是两...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傅玄屹是京都傅家太子爷,手握重权,做事狠辣,高冷禁欲,腕上常年可见一串黑色佛珠,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狠厉佛子。魏语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上学,却被母亲转走了所有积蓄,走投无路之际,只能另辟蹊径。那一夜,他说他绝嗣,她信了,当被查出怀孕后,她慌不择路,不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后来她被接到傅家,母亲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