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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弩营上前!”胡渊劈手折断插在肩甲的箭矢。
三十架蒙着犀牛皮的巨弩被推到阵前,手腕粗的弩箭浸满黑油,晋军弓手点燃箭簇的刹那,整片夜空都被染成青紫色。
这时,后营的楚宁突然竖起三指。
始终按剑而立的冉冥咧开满口黄牙,铁塔般的身躯轰然撞响青铜巨盾。
三千重甲步卒齐声怒吼,玄铁盾牌重重砸入地面,缝隙间探出大斧,瞬间筑起钢铁荆棘之墙。
“放!”晋军床弩轰然震颤。
燃烧的巨箭呼啸着撞上盾墙,却只在玄铁表面擦出火星——这些盾牌竟是用楚国特有的陨铁打造,表面密布着淬火形成的鱼鳞纹。
冉冥单手抡起千斤重的宣花斧,斧刃劈开空气发出恶鬼般的尖啸。
“儿郎们!让秦狗看看什么叫百炼成钢!”
巨斧横扫而过,三架晋军床弩轰然碎裂。
飞溅的木屑中,冉冥纵身跃入晋军枪阵,斧刃劈开盾牌的脆响接连不断,他竟用斧背将两名晋军枪手连人带甲砸成肉饼。
晋军长枪手惊恐地发现,他们的精铁枪头刺在楚军铠甲上竟迸出火星。
这些周国工匠锻造的锁子甲暗藏玄机,每片甲叶都带着细微倒钩,突刺的长枪稍有不慎就会被甲胄绞住。
“换钩镰手!”胡渊的嘶吼已带哭腔。
然而当晋军挥舞镰刀企图勾倒楚军时,冉冥突然甩出腰间铁链。碗口粗的链锤横扫十丈,三十名钩镰手如麦秆般拦腰折断。
这个凶神竟踩着满地肠肚跃上晋军战鼓,一斧劈断三丈高的中军大纛。
观战台上的嬴正突然抚掌而笑。
他伸手接住一片飘来的带血旌旗碎片,转头看向被铁链锁住四肢的先振:
“先振,你麾下兵马总算有些作用了。”
章翰适时递上青铜窥筒:“禀君上,楚军左翼已露出破绽。”
镜片中清晰映出冉冥战斧卷刃的景象——即便是陨铁所铸,在连斩三百人后也崩开了缺口。
嬴正忽然用剑尖挑起先振的下巴:“你看,你们晋人的血,不是染红了楚军的刀刃么?”
他手腕轻抖,剑锋在先振脸上刻出血痕:“传令,点五万黑甲锐士出城,让楚宁见识我大秦锐士的厉害!”
城内突然响起诡异的牛角号。
苦战中的冉冥猛然转头,只见巨鹿城方向尘烟蔽日。
无数黑甲骑兵如潮水漫过山丘,这些秦军重骑呼啸而出!
胡渊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发疯似的冲向传令台,却被亲兵死死按住。
当看到秦军阵前那杆绣着“章“字的大纛时,他终于明白自己被秦军耍了!
“嬴正,你欺人太甚!”
胡渊朝巨鹿城方向怒吼道:“明明说好你会派兵增援,如今却让我军吸引楚周联军主力,你们坐收渔翁之利。”
愤怒的声音被杀喊声所掩埋,此刻的胡渊已经无法改变战局。
而在楚宁身边,武曌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侧。
“秦军已经出动,接下来该咱们还击了。”
楚宁眼中闪过一抹炙热的复仇之色:“嬴正,你的末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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