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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连初识都未能进入,又该如何拼命?凭借砍柴磨炼出杀人伎俩?
别逗,当你只能像根木头般杵在原地时,你引以为傲的战场技能,你以此为傲的身体强度只能成为笑谈。
一幕又一幕,宁缺不知道自己重复经历了多少次,他的意识开始崩溃,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闭目,再睁眼,他已成为被锁在石室里的野兽。他无暇估计同窗们去了哪,只能无力的看着那扇门,看着那个锈迹斑驳的铁锁。
他不想坐以待毙,所以他动了。
他用双手砸在铁索上,鲜血顿时将锈迹掩盖,大门却不曾有丝毫松动。
不知道多少次后,宁缺的双手只剩下血肉碎片附属在那森冷白骨上。
他很痛,这种痛不是麻木,不会使他昏迷。他不知道天下最大的痛苦是怎样,但他知道凌迟处死,千刀万剐怕也不外如是。
他是梳碧湖砍柴人,他叫宁缺,他无法修行却不甘天命,他抬起手又一次砸在那锈迹斑驳的铁锁上。
疼痛使得他冷汗肆意乱流,链接着白骨和经络肌肉终于断开,白骨失去依靠瞬间散落。
咔嚓~
像是某种讯号,突然间那个锁开了,那道门动了!
宁缺看着门外的荒芜,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哪。是在大唐还是在荒原,亦或是院试失败回到了渭城?可是,桑桑呢?
闭上眼,依靠身体去感受世界,他想因此来做出判断。
再睁眼,宁却看到了相同的一幕,一间石室,一把破锁,一道石门。
…………
突然,宁缺感觉到一双手拍在自己肩膀上,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使得他反手拉着那人的手,顺着势头,身体力量倾泻而出。
“啊?宁缺?”
当宁缺看清被他摔倒在地的褚由贤时,突然感到一阵后怕。
“宁缺,你怎么了?”
褚由贤揉着腰,苦着脸看着一脸严肃的宁缺。
“没事,你没事吧?”
褚由贤摇摇头,感受身体没有传来不适感,顿时神秘一笑说道:“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什么?”
“先前我们都被唐老师施展秘术杵在原地,老师说我们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只要意志足够强大,甚至能够打破壁垒切身体会。”
看着褚由贤脸上浮现淫荡的笑容,宁缺出声询问。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这个不能说,嘿嘿。”
宁缺看着褚由贤,知道他肯定看到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否则不会笑的如此银荡。
只是透过褚由贤的脸,宁缺又想起那几把锁以及那几道门,那些究竟意味着什么?
看着课室中三三两两聚在一块的同窗,宁缺感到一丝不真实。
“唐教习呢?”
“走了,下节课我们上礼科。”
就在两人交谈时,那位南晋才子谢承运走了过来。
“南晋汝阳谢承运。”
在确定这个面相英俊的男子在与自己说话后,宁缺微微愣神,很快回道。
“大唐渭城宁缺!”
“你很厉害,我们中你是最后一个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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