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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鹿:谢谢。
盛骁从她拿起手机,就一直盯着她,看到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大约能猜到这会跟她聊天的人是谁。
当然,到了现在,他对江韧的介怀,没有以前那么深。毕竟袁鹿现在是他的妻子,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并且一心一意的对他,付出了全部。
他心里的疙瘩,在外面遭受的一切损伤,在袁鹿耐心的陪伴下,慢慢的抚平。
袁鹿余光看到他的眼神,朝着他笑了笑,说:“是江笠,他主动来讨请帖。估计是钱包里的钱,拼了命的想要跑我口袋里来。”
盛骁笑了笑,“那不是很好。”
“那是。”
她继续写请帖,盛骁看了她一会,再次投入工作。
两人在公司待到九点,简单收拾后回家。
傅芝毓跟袁鹿聊完以后,想了三天,晚上回家,主动做了一顿饭,然后打电话给沈蕴庭,叫他回来吃饭。
沈蕴庭听她的语气,觉得好笑,“今天没空,你自己吃吧。”
傅芝毓平心静气,“我等你。”
他总是要回家的吧。
沈蕴庭轻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傅芝毓平静的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许久后,她缓慢的吐出一口气,她发现她跟沈蕴庭很难在同一个频道。想要好好聊一聊,不是他在气头上,就是她不想跟他说话。
就几乎没有两个人都心平气和的时候。
一切都改变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改变的。
也许,他们真的不合适做合作伙伴,所以这场婚姻,注定不能长久。这也没什么不好。
她就该一个人一辈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芝毓安静的等待着,她没有吃饭,桌子上的菜逐渐的变得冰凉,变成残羹冷炙。
她眼睛有些发酸,闭上眼休息。
她就那么静默的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了开门声。她迅速的睁开眼,是沈蕴庭回来了。
她坐着没动,现在才知道,原来坐的太久,也会双腿发麻。
她没站起来,因为没办法,“还算早。”
沈蕴庭换了鞋子,看她坐的笔直,可脸上的表情却没那么自然,又扫了眼桌上的菜,“你没吃饭么?”
她摇头,“你都不来,我吃什么饭。”
她说着,这会拿起筷子准备吃,菜都冷了。
沈蕴庭提醒了她一句,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没关系,只是冷了,又没坏。这是我自己做的,我不想倒掉。”
沈蕴庭:“随便你。”
他进房间洗澡,傅芝毓没有追着他说任何话,就自顾自的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菜,好像那是多么美味的佳肴。
沈蕴庭走到门口,侧头看过去,她吃的很专注。
不知道葫芦里买什么药,沈蕴庭懒得搭理,自顾进了房门。
冲完澡,他出来倒水,傅芝毓还在吃,一样一样的,吃的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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