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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韧:“少说话。”
“好吧。”他老实不再多问,就只是多看了几眼,无名指受伤倒是少有。
江韧吃完饭,程江笠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去。江韧叫住他,让他陪着一块下一盘棋。
程江笠找出来棋盘,摆在茶几上下。
整个过程,江韧的注意力都很集中,每走一步都小心谨慎,思虑周全。程江笠不是他的对手,撑不过一小时就要输。
次次都是满盘皆输,他是一点点后路都不给他留。
第二次,第三次,时间更短。
然后江韧丢了棋子,说:“你怎么那么废。”
程江笠说:“我对这个本来兴趣就不大,就只会点皮毛。”
“应该是蠢。”
“真不是,我就是不感兴趣。”
“你应该是像江一海,要是像你妈,应该没那么蠢。”他说完,又摇摇头,“也不是,江一海也有些心眼,没你那么圣母,你是不是江一海亲儿子?”
程江笠啧了一声,说:“你这什么话,我不是我爸的儿子,能是谁的儿子。再说了,我跟你长得多像啊,我两站在一块,就是亲兄弟。”
江韧一脚踹过去,“你想多了,你的颜值连我的三分之一都没有,从头到脚,除了性别,并没有什么像的地方。”
“你不信找个人过来问问,之前袁鹿就说我们长得像呢。”
“你这么喜欢当江一海的儿子呢。”
他笑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那倒不是,主要是喜欢当你弟弟。”
江韧斜他一眼,“滚蛋。”
“行吧,手指伤了就早点休息,别喝酒啊。”
程江笠把椅子放好,嘱咐了两句就走了。
江韧说:“明天不用过来。”
“明天再说。”
人走后,江韧独自一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今个的日记是没法子写了,他跟温乾说了一声,就去房里休息。
第二天,孟正亲自过来接他。
“怎么样?我听当时在场的人说,你这一刀子下手挺狠啊,骨头都看到了。”
江韧拿了根烟,“要不然怎么办?要炎哥亲自动手?这事儿,我认了,就是真的断这一根手指,也没什么打不了,我应该庆幸,不是一只手,跟阿坤比起来,我这算轻得了,就最后手指还保住了,其实这无名指也没什么用,对吧。”
孟正嗤笑,“不管有没有用,没了这根手指,你都可以去搞残疾证了,能一样么?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我觉得我不应该抢你的这份功劳,如果你当时说了,也就不会有这手指的事儿。”
江韧:“这事儿落在我这里,算是将功补过,但落到你头上,就不一样了。做任何事都应该利益最大化,你不是说你跟着炎哥这么些年,一直以来都是平平无奇,社团里很多资历比你浅的,都不服你么。现在正好可以立威。”
孟正不由的侧目看他一眼,这话他自己都忘什么时候跟他说过,就算说也一定是玩笑的口吻,不会让任何人放在心上,他停顿数秒,笑道:“我就是开个玩笑的事儿,你怎么放心里去了。”
“是不是开玩笑,我还分得清。我跟你关系好,虽然在外你是我的助理,但在内你的地位比我高,我跟着炎哥的日子还长,你要是地位越高,那于我而言也是越有利。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需要讲究关系,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
孟正刚失去最好兄弟不久,真是内心最寒最脆弱的时候,江韧这一举动,让他心里生出一丝感动。
不等他多说什么,江韧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咱们现在难道不应该讨论要怎么把林凡抢回来?盛骁这是有备而来,肯定是做了两手甚至三手准备。我们要在他出来要挟炎哥之前,把人弄出来,避免让炎哥更生气。”
孟正点点头,“有道理。”
“盛骁现在也不会轻举妄动,他身上有个定时炸弹,想活命的话,还是要求着炎哥,就算他现在能拿捏着林凡,等他身上的病毒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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