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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靳寒浅笑,照做了。
她的腰身很细,一点都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样子,可又让他莫名心疼,因为劳累所以才不怎么长肉吧?
他掀开了她的衬衫,将衬衫下摆从牛仔裤中扯了出来。
“你干什么?”慕凝安一慌。
“你不是说热热的舒服么,没有衣料隔着,你会更舒服的。”说着,他搓了搓掌心,直接将手贴到了她的身体上。
慕凝安起初真的信了,可是没过多久,她就觉得,她真的是信了鬼了。
掌心旖旎的贴在她的腰上,接着向上向上,没有了衣料的阻隔,几乎畅行无阻。
慕凝安一个翻身,躲过了后背,可那双手却正正的,顺势落到了前面,不该被人触及的位置。
慕凝安弹坐起来,“你!”
下一秒,靳寒一手滑向她的腰身,将她圈进怀里,一股柔情的便吻上了她的唇。
缱绻的吻,吸允,舔舐,浓烈,温柔,他吻得小心翼翼,像是吻着一个冰人,吻得重了,怕化了,吻得轻了,又觉不甘。
挣扎无望,慕凝安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咔哒”一声,她听到了关灯的声音。
深入的舌尖,带来尼古丁的味道,烟草的气息像是醉人的毒,游走在唇腔中,融化在夜色里。
良久的吻,靳寒终于停了,一双迷蒙的双眼深邃的望着她。
慕凝安睁开眼,借着月色,抬眼看向他。
男人垂下的发丝微微有些凌乱,衬衫领口微微敞着,露着几寸性感的锁骨。
“凝儿。”靳寒捧着她的脸,轻轻唤了一声。
慕凝安不得不承认,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好像就那么彻底融化了,或者从刚刚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化了,又或者从周尚那里知道他为他们母女尽心准备一切的时候就已经放下戒心了。
“可以吗?凝儿,可以吗?”箭在弦上,他却还是克制着冲动,吻着她的额尖,一遍遍的征求着她的意见。
慕凝安看着他,自从爷爷过寿那晚,他夜袭公寓,强迫于她,过了那晚,他再没强加于她什么,算来也有几个月了。
几个月来,他们静如止水,可是今晚,是要破戒了吗?
“不可以吗?”靳寒继续问着,他给了她最大的尊重,丝毫没有强迫与她的意思。
慕凝安微微欠身,捧起他的脸,浅浅的封上了他的唇。
靳寒微微一笑,那一瞬,开心的竟有些像一个孩子,她同意了,她真的同意了。
下一秒,他却像是解除了封印的猛兽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夜,终究会很漫长。
翌日,慕凝安醒来,枕在靳寒的怀里,前一晚,她睡得很好。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男人睡蒙蒙的双眼就这样望着她,宠溺,温柔。
昨晚,某人本来要给她按摩,这下可倒好,折腾了一晚,身子更酸了。
“睡得好么?”靳寒勾着她的发丝,绕在指尖,打着圈问。
“你说呢?”她翻了一个白眼,却不恼怒。
“我觉得挺好的,至少你这一夜都没有醒来过。”
“什么?你就这么看了我一夜?你一夜没睡?”
“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睡觉。”靳寒自嘲地说。
是啊,一个被免职的集团董事长,可不就是闲人一个吗?
“那正好,白天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帮我看看孩子吧!”慕凝安淡淡的说,不是疑问句,不是询问句,而是命令句,像是不容他反驳一般。
“遵命,老婆大人!”靳寒应着,接着又问了一句,“你干什么去?”
“约了一个演出商,谈一下合同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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